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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怎么能够将就?5月7号第二更(1 / 2)

婚姻,怎么能够将就?5月7号第二更

“我们是奉命来捉拿杀害金副总统的凶手的请你们配合”

此话一落,南楠和南铮面面相觑,就连苏燕西也是一头雾水。

唯有南明峰一脸铁青,“这里没有你们所说的凶手,给我滚蛋矾”

他喘着粗气,脸上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为了这个国家奉献了一辈子的人,哪里能承受得了这份屈辱射

厅长来自京都,权大一方,办起事来也是雷厉风行,他摸了摸自己的小平头,朝南明峰鞠躬,“南老,得罪了。”

然后起身,朝南镛走去,“南州长,得罪”

手一挥,后面就有武警上来,手铐已经冰凉地扣在了南镛的手上,“请跟我们走一趟”

南楠脸色惨白,混乱中只看到父亲突然面如死灰的脸,耳边,全是母亲惊慌失措的声音,还有爷爷愤怒的吼声

“我要去京都找顾云臣问清楚”

南镛被带走的瞬间,小云端猛然扑进南楠怀里

“y,外公做错什么事了吗他是不是晚上睡觉之前没有刷牙我们告诉警察叔叔,不要抓走外公,我一定要监督他每天晚上好好刷牙好吗我再也不听睡前故事了,我让外公把时间都留出来刷牙好吗”

说到最后,小家伙已经泣不成声,一张笑脸皱成一团,哭得撕心裂肺。

南楠浑身无力地抱住小家伙,看向门口的南镛

那是她的父亲,平日里高高在上,回家却温和得不得了的父亲,此刻却被两个人押着,像一个伏低做小的罪犯。

还有什么画面比这个更加让人崩溃的吗

她松开云端,越过苏燕西追了出去,在门口将警察拦住,“爸”

南镛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脸上都是颓然的神色,平日里熠熠生辉的眸子在此刻也只像两粒无机质的玻璃珠子一样。

他抬了抬手,想去抚摸南楠的发角,可手却已经挣脱不开,最后只能嗫嚅着低低道,“快走走”

南楠身上还带着伤,此刻又急又怒,而南镛的话无疑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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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窗外又是天黑,夏雷混着雨声,不肯给任何人半刻安宁。

南楠挣扎了一下,手已经被人握住。

苏燕西的声音依旧温和,“不要动,你在输液。”

手背上有点点的刺痛,顺着那根白晃晃的管子往上去,便看到了悬在头顶上方的白色吊瓶。像一块悬石,随时都会掉下来,砸得她血肉模糊。

“我父亲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粗噶得像是被人用砂纸磨过。

“有人在城南河里发现了一句废旧的汽车,捞上来之后,发现里面有碎尸块,已经鉴定过了,那是金胖子的保镖之一。”

南楠心口一抽一抽地疼着,“我父亲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抓我的父亲”

苏燕西摁住她的肩头,“你伤口已经发炎了,不要再乱动。那辆废弃的车,是南州长办公室上月刚报废的那一辆,之前一直是他的座驾。”

面前似有一个黑洞,要将她吞噬殆尽,可她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我不相信,我要看一看现场”

“整个案子已经被京都公安厅接手了,媒体已经全面曝光,你没有办法再插手。”

南楠颓然往后一靠,仰头躺在床头,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遇到的案子不计其数,却是第一次和自己在意的人扯上关系。

第一次,她觉得无能为力,就好像看见前面是悬崖,却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在乎的人冲下去粉身碎骨一样,她却只能束手无策地旁观着,根本做不了任何的事。

明明是自由的,却已经被捆绑住,再也找不到任何的挣脱

“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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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顾云臣”



tang都警察厅的人只有他才能调动,这件事他一定脱不开关系

眼泪流进嘴里,咸咸的,她只能照出这么一句话来。

苏燕西声音更低,“你爷爷已经去了,算着时间应该要回来了。”

南楠手臂越来越僵硬,“那我等做什么”

“等”

门外依旧有嚎哭声,似乎是云端的声音

“我在电视上看到总统先生了,他对着我笑,我要去找他,让他把外公还给我”

南母的声音低低的,压着悲沧,“云端乖,外公很快就回来了”

“不要,你把书包还给我,我要去找外公”

“云端”

南母惊呼一声,拔腿就追了出去,小家伙跟泥鳅一样从她手中滑了出去,南母匆匆上前,只在楼梯口最后一捞

“啊”

一大一小的惊呼声传来,云端重重地从楼梯口跌了下去,南母将她牢牢护在怀里,老人的头重重地磕在了大理石的地板之上,瞬间昏迷过去。

云端吓得大哭,“外婆,外婆”

南楠疯了一样扯掉自己手上的枕头,冲到楼梯口,看到一大一小倒在血泊里的身影。

“妈,云端,救护车,快快,燕西,我求求你,救救她们”

奔驰的车子划过雨幕疾驰而来,南楠像一缕飘零的孤魂一样跟在他们身后。

苏燕西跟在她身边,将她牢牢护住,“别怕,有我在”

雨势再度铺天盖地而来,浓黑的夜将所有人都埋入其中,如一张巨大的网,任谁也挣脱不开

南家老爷子从京都回来直接便赶往医院,看到自家孙女软软地蜷缩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忍不住便老泪纵横。

他颤颤巍巍地上前,在南楠身边坐下,“来的路上听燕西说了,云端只是轻伤,吓坏了。你妈也会没事的。”

南楠茫然地抬头,干裂的唇瓣翕合了一下,“爷爷”

“爷爷在呢”,老爷子揽过她的肩膀,如小时候一般。

眼圈突地就涩了,涩得发疼。南楠想起小时候自己总是喜欢问爷爷,为什么他那么高,高得她都有些够不着。

那时候的爷爷是伟岸,健壮,如山如海的。

可现在的爷爷,却瘦削得不成样子,连身体都有些佝偻。

南楠吸了吸鼻子,“您辛苦了”

老爷子刚从京都回来,已是心力交瘁,此刻听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女这句话,还是忍不住心头发酸,“南楠”

这个名字,还是他起的。

楠,常绿大乔木,木质坚硬,可做大舟。

逆水行舟,他希望自己的孙辈巍然坚强。

可到如今

老爷子强忍着发颤的声音,握紧南楠的肩膀,“等你妈和云端醒来,还有你那几个伯伯家的孩子婶子们,让他们马上出国吧。爷爷已经安排好了”

南楠惊住,“爷爷您”

“听爷爷的话还有你”,老爷子声音更低,“爷爷知道你爱的人是谁,但是南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了。你答应爷爷,我来的路上,已经跟苏家老爷子通过电话,苏家那边已经开始准备,你两天后就去香洲,跟燕西把婚礼办了。”

南楠蹭地站起,“爷爷”

南明峰脸色更加难看,却还是坚持地看着她,“爷爷说的话,你记住。答应我,不要再和顾云臣有任何的牵扯”

没等南楠问出为什么来,他已经拿出怀中的纸递到她面前

“爷爷去总统办公厅外面等了一天,也没有见到顾云臣一面。京都里面已经风声鹤唳,谁也不敢出手帮我们。这是老战友偷偷给我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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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明日一早就会见报。你先看

看吧”

南楠接过那纸,目光顺势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