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难逃宠爱[豪门]第37节(2 / 2)


  看在我勤奋日六的份上,求一波月底的营养液灌溉呀,月底要清零啦,快灌溉我吧虽然这玩意儿没什么用,但是看着多了心里高兴hhhh

  第二十七章

  这次的宴会厅与上次的华丽有所不同。

  大厅正门前放有宝宝可爱的照片立绘, 五彩缤纷的圆气球一个个挨在一起,因为是女宝宝的百日宴所以主题颜色很粉嫩,旁边一条长长的柔软沙发也是粉粉嫩嫩的马卡龙粉色, 上面摆着几个可爱的小熊。

  宛如一个粉嫩的童话小王国。

  梁映真去时正好有几个年纪小的孩童坐在沙发上拍照, 小小的可爱的脸上笑容童真又烂漫。

  她不由停下脚步。

  “你想拍?”右上方响起一道男声。

  “……我就看看,我这么大人了怎么可能——”

  视线里,韩真佩一脸开心地坐上粉粉嫩嫩的沙发, 搂着一个孩子还朝梁映真挥舞手中长长的自拍杆:“过来一起拍啊。”

  梁映真:“……”

  傅审言轻轻一挑眉, 无声胜有声。

  她又是悲愤又是无奈地走过去, 但真的坐上粉嫩沙发周围全是超级可爱的玩偶抱枕, 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心和甜蜜, 女人对粉粉嫩嫩的可爱物就是没有抵抗力。

  拍完起身,韩真佩在她耳边小声:“不够意思, 让你陪我逛街不肯, 陪老公出来应酬就这么积极。”

  “他非要我来,我有什么办法?”

  梁映真帮着缩短自拍杆,低头看照片, 两人和旁边的小孩在粉色的映衬下显得肌肤白里透红,很健康水润的气色。

  韩真佩笑道:“好看吧?回头微信发给你啊。”

  “好啊。”

  回到傅审言身边重新挽住他,两人一同进入宴会厅。

  她看着正门的装饰还期待过一秒会不会整个宴会厅都是粉嫩的童话世界模样, 显然是她想多了, 除去宴会厅的琉璃窗上挂有可爱的彩色气球和喷绘, 和中心一座几米高的经典童话米妮外,其他的布置相对华丽精致一点,没有孩童趣味。

  她大概看了看宴会厅已经到场的来宾,大部分仍是成年人,只有少部分随行的孩子。也难怪会场没有完全布置成童话王国。

  上次以为沈老的寿宴时见过绝大多数江城说得上话的名流, 今天仍有不少眼生的面孔。

  她搂紧旁边人的胳膊,悄悄小声问:“今天好多没见过的人哦。”

  傅审言淡淡跟她介绍了几位,无一不是有响亮体制名头的政界人士,见她一脸惊诧,低声解释:“上次跟你说过姑父的职务,忘了么?百日宴订在悦南庄也是因为这里私密性好。”

  “哦……”她硬着头皮想了想,“记不太清了,没事我知道身居高位就行了!”

  傅审言低眸,没说什么,带着她同去介绍几人后,傅学林与一个气度雍容的中年女人一同过来打招呼。

  傅学林自打寿宴起,见到梁映真就是安静如鸡的怂哒哒的小样,看得梁映真忍不住抿起嘴角,心想傅审言在堂侄心里什么形象啊,怕成这样,她有心想拿他打趣都觉得自己在欺负人。

  算了算了。

  毕竟我一心向善,宽宏大度。她想。

  傅学林旁边的中年女人她想了想,终于想起这位是他的母亲,好像是姓冯。

  冯梓淑与傅审言轻言闲说几句,姑妈傅舒兰身着旗袍款款而来,以她的岁数保养得算非常好,没有发福也没有如有些老年女性骨瘦如柴,如果不知道她年岁已大,还会以为只有四十几岁。

  梁映真主动叫了她一声:“姑妈。”

  “嗯,你们来啦。”

  傅舒兰朝她笑笑,只是唇边虽然在笑,平时严肃惯了的人偶然笑一笑也没几分温情的感觉。

  “三哥呢,我走了一圈没见着他人。”这话是朝着冯梓淑问的。

  冯梓淑面露迟疑没出声,傅审言淡淡接话:“今天是三婶的忌日,三叔应是去拜祭她了。”

  话音未落,傅舒兰的面色瞬间僵硬,今天是外孙女百日宴撞上忌日,多多少少晦气觉得不吉利。

  冯梓淑平时左右逢源的人这会找不出话圆场,只好维持着面上的微笑。

  傅舒兰细长的眉冷冷一挑,梁映真的心也跟着一提,不得不说姑妈还真是亲姑妈,同傅审言冷脸挑眉时的令人紧张压抑的气场非常相似。

  “过了半辈子也没得个好脸,人走了这么多年他也不再找个伴儿,真不知道那女人除了一张脸还有哪里好?真是鬼迷心窍一辈子!”

  大概因为在场的人都是傅家人,傅舒兰说话非常直接且不留情面,说完随意点点头转身又去招呼旁人。

  冯梓淑和傅学林同样一脸悻悻。

  梁映真跟在傅审言身旁去同许多人打招呼,自然见到三叔的长子傅恒宇,二女儿傅雨霖和三女儿傅雨竹几家人。

  不知为什么,看见他们衣着光鲜、游刃有余应酬的样子,她忍不住想刚才傅审言提到今天是三婶的忌日,是忌日啊,可她的儿女似乎已经忘了她,并不受半分母亲忌日的情绪影响。

  “我有个问题……”她小声问。

  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傅审言斜睨她一眼,端起酒杯轻啜一口:“说。”

  “三叔和三婶是怎么回事啊,刚才提到她,大家表情都怪怪的。”除了他一如既往的淡漠。

  从傅舒兰那句话以后,她的表情就有些神游天外,问出这个问题傅审言并不意外,眸光淡了淡,语气更淡:“长辈的情感生活,不是你该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