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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2 / 2)

  “妈。”宋居州立即将邹阮云抱开。邹阮云被宋居州抱着还不忘往严妈妈身上又踢又打,一一被护着严妈妈的严郁挡住。

  “啊!”严郁轻呼一声,头发突然被邹阮云拽住。

  宋居州见势,立即抱着邹阮云靠向严郁,嘴上说着:“妈,我没事,没事,你快放手,你看看我,我没事。”宋居州哄着邹阮云。

  这时候她们哪听得进劝。

  旁边的严妈妈一见女儿被人拽头发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在邹阮云手上就咬。

  邹阮云痛呼一声立即就松了手,严郁一得自由,立即转过身来拉严妈妈。“妈,别咬。”

  这邹阮云想打打不着严妈妈,都打在宋居州身上了。

  宋居州拿严妈妈一点办法也没有,拉,拉不了。劝,严妈妈跟没听着似的。

  躁动引来医生,医生看一眼后,转身就回去拿镇定剂,

  严郁带着哭腔说:“妈,妈,你松口,别咬了,妈……”

  最终是医生给两位病人打了镇定剂,才算了事。

  严郁与宋居州两人接受完医生的训话后,并排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各自沉默着。

  良久后,严郁低头开口说:“对不起。”

  宋居州转过头来看向她,在争执过程中,严郁的额头被邹阮去抓伤了几道。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儿们,阳光回来啦!!!!mua~mua~想shi你们了,也累shi我了,昨天上山然后坐缆车下山,10个小时,我翻了好多座山,今天又坐六个小时的车回来,嗷~阳光现在还腿酸腿硬,进门洗个澡就码字,怕自己对你们食言而变肥肥肥啊~评论明天回,我先睡觉了,好困,明天的18点更(因为阳光要调整一下,明早是大会一个小会一个,不造要开多久,所以会晚更一点,但是,相信我,不出两天,时间就会固定在上午十点左右)mua,

  不要忘了留言和收藏╭(╯e╰)╮,爱你们,月饼节要啥有啥哈,~~嗷~~今天的剧情有点激烈,如果换成舟舟和夏洛的妖精打架,然后激烈的很就好袅~~哈哈哈~(猥琐是我改不了的特征~~~o(╯□╰)o)

  么么哒~~~

  第48章 护短

  说起来宋居州有个不好的毛病——护短。

  对宋名卓,他自己严厉吧教训吧,这没事儿,换作别人对宋名卓大吼小叫那就不行。对严郁也是,容不得一点别人对严郁不好。

  今天严妈妈把邹阮云咬了,宋居州心里着实不痛快,可这严妈妈是严郁的妈妈,并且精神也不太正常,他都知道,但心里仍隐隐有一分郁郁之气,转头看到严郁头上的红痕,又是自己妈妈抓的,又多一分郁郁之气。

  站起身来说:“到时间了,走吧。”

  严郁抬起头来,发现各个病房的家属相继离开病房,医院探病时间现在改为下午两点到四点,其他时间全封闭,现在已经三点五十九分。严郁随即跟着宋居州站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走到医院门口时,宋居州说:“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取车。”

  “嗯。”严郁应着,站在路口,看着宋居州转个弯,消失不见,心里有点怅然,换位思考下,如果自己妈妈被邹阮云咬出那么多血,那么严重,自己一定心里也不好受,即便她是宋居州的妈妈。

  “严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严郁应声寻找,在人群里看到李年军,这是她自离婚后,第二次见到李年军,不由得有些晃神。

  尽管李年军穿得很整齐,但一眼看上去还是能透过神情看出一些问题,比如日子过得并不舒坦,比如看起来很累,也许还有生活方面的拮据,因为他穿的短袖是严郁没发现他出轨时买的。

  严郁故作镇定地说:“真巧。”

  “是啊。”李年军已走到跟前,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最近,你还好吗?”

  “很好啊。”严郁回答。

  “也是,你看上去也很好。比以前漂亮,比以前……”李年军不敢直视严郁,目光飘忽不定。

  “那个,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严郁心里乱乱的,打断李年军的话,急步向宋居州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李年军伸手去抓严郁,严郁如遇毒蛇般,猛然向后退几大步。

  李年军怔了一下。

  “还有事吗?”严郁站定问。

  “我、我离婚了。”李年军声音很低地说。

  严郁吃惊地望着他,心软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温声问:“那你们的孩子呢?”

  话刚落音,腰间一热,宋居州不知何时已走到她身边,揽上她的腰,严郁转头看宋居州,继而望向李年军说:“那、我先走了。”

  李年军怔然地看一眼严郁,又愣愣地望一眼宋居州,接着看着两人亲昵地走在一起,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抬眼望去,看着严郁上了黑色的车子,看着车子的牌子与车牌号,眼底一热,心里极不是滋味。

  宋居州与严郁坐进车子里。

  “他是谁?”宋居州转头问。

  “我前夫。”严郁低头低声答。

  宋居州转头望一眼严郁,没有得到严郁的回望,接着收回目光,望向前方。

  车厢内是长久的沉默。

  车子停至电台时,严郁抬头看到一脸冷漠的宋居州,垂眸说:“我去上班了。”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宋居州的回应,便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进电台大楼。宋居州即刻掉头离开。

  严郁站电台门口,听着车子起动离开的声音,缓缓地转身,宋居州的车尾已消失在弯道中。

  她想,李年军再不济,她和他也曾经一起欢笑过,他也曾拿着戒指,单膝跪地向她求婚……她有点不争气地难过,比之更难过的是宋居州刚刚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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