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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赛伯乐再谈马 铁路建设加速(1 / 2)

第一百四十八章 赛伯乐再谈马 铁路建设加速

第一百四十八章 “赛伯乐”再谈马 铁路建设加速

电报小组的人见刘云过来了,就没再向前走,等刘云到眼前,说:“刘将军,电报好了。你看看需要给家里发啥东西,我们在呼叫家里。”

刘云一听还没跟家里呼叫,这可太好了,别等家里问啥,自己先说最好。

来到电报车上,刘云口述将这场伏击战大致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战场正在打扫,战果随后再报。

窑岗指挥中心。

张知木和陈玉峰、欧阳鹤看完刘云发回来的电报,悬着的心也都放下了。

欧阳鹤刚坐下又站起来,说:“通过刘云他们的这次遭到伏击看,蒙古骑兵对我们的威胁已经不是大问题了。”

张知木说:“这次蒙古人伏击的也是我们的骑兵,如果是我们的步兵,就要被动一点儿。因为骑兵的冲击力对步兵来说实在是很可怕的。”

“这样也验证了,蒙古骑兵就是突然袭击,对我们的自动步枪来说,也构不成多大的威胁。”陈玉峰说。

“再有十几天,刘云他们就会回到杀胡口,不如我们再到杀胡口去接他们。既可以把在杀胡口买地的事儿给定下来。也可以买马买牲口。刘云他们人多,也可以帮着把马匹都弄回来。”张知木说。

欧阳鹤说:“这样的话,我们还真的过几天就得走。必须赶在刘云他们前面到杀胡口,把事情都办好了,等刘云他们一过来就可以直接往回赶。”

“这事儿不用我们操心,告诉老陆一下就行,他都能安排好了。”陈玉峰说。

“对了,开封的电报马上就要开通了。不过我一直在想,这会不会对周王有啥影响。我们和周王的交往不可能完全瞒住崇祯皇上。安平公主走的时候,我让他告诉周王,尽早的装病。一但皇上让他进京,千万不能去。我给周王和安平公主每人一把小手枪。让他们戴在身上防身用。那虽然东西小巧,可是近距离很实用。”张知木说。

“借着装病的机会,周王还应该不过问开封的事儿。”欧阳鹤想的更远,“他不过问开封的事儿,才能让皇上对他放心。”

张知木说:“对啊!电报一通,我们立刻用密码给周王发一份电报。这份密码,在开封只有安平公主有一份儿。这是一份和周王联系的专用密码。”

“有了电报这东西真好。”欧阳鹤说,“陈总,以后我们的指挥方式很可能都要改变了。或许今后我们都不用跟着部队,在家里看着地图,用电报指挥就行了。”

陈玉峰说:“是啊!要尽快的让秦鹏他们熟悉电报的事儿。让他们也习惯这种指挥方式。”

这时候,李岩的电报又来了,报告的战况是:打死蒙古骑兵五千多人,缴获战马八百多匹,包括两匹汗血宝马。我们阵亡五人,轻重伤一百多人。

“伤亡不小啊。”陈玉峰说,“回电报,路上注意安全。保护好宝马,照顾好伤员。我们会在杀胡口迎接你们。”

参谋记录完电报,让陈玉峰签字就走了。

“陈总,以后我们离开窑岗作战,零伤亡的仗不会很多了,我也需要适应。”欧阳鹤说,“那两匹要是真的汗血宝马可就太好了。我还是听说过,从来没见过汗血宝马啥样。”

“我也没见过,”陈玉峰说,“不过那个‘赛伯乐’老东西要是知道了,还不高兴坏了。”说完,陈玉峰拿起电话,要通阎伯驹的电话,拿着话筒,陈玉峰说:“老东西忙啥呢?”

“没忙啥,刚坐下来喝了点水。”那边阎伯驹说,“你这个老家伙,不会没事儿关心我干啥吧?”

“那当然,有个好事儿想告诉你,想听吗?”

“快说,还卖关子。”

“听说过汗血宝马吗?”陈玉峰问。

“汗血宝马?你说的是汗血宝马?”阎伯驹被惊到了。

“是啊!是汗血宝马,想要吗?”

“啥?想要汗血宝马。”阎伯驹以为陈玉峰开玩笑,“你个老东西,把你卖了看能不能买到汗血宝马。快说,到底啥事儿?你可不是没事打哈哈的主。”

“我告诉你,刘云他们来电报了。说要他们在草原上打了一仗,缴获两匹汗血宝马。不信拉倒!”

“真的是汗血宝马?还两匹?”阎伯驹有些发懵。

陈玉峰没再说,放下了电话。

欧阳鹤说:“阎总马上就就能到!”

张知木和陈玉峰都会心的一笑。

果然,阎伯驹一会儿就气喘吁吁闯进来了,不放心问张知木:“知木,方才老东西的话是真吗?”

张知木没说话:“拿起电报给阎伯驹。”

阎伯驹接过电报的时候,张知木看见他的手都有点儿颤抖。

阎伯驹看完电报,眼睛里差点儿流出泪来,说:“太好了,太好了!不是做梦吧?”

“阎伯,快坐下。这回你可有最好的种马了。”张知木说。

阎伯驹屁股刚一着沙发,就又弹起来说:“快给刘云发报,问问两匹是公马母马?去势没有?告诉他们千万小心,就是别的都丢了也不能把宝马丢了。那可是无价宝啊!”说完,又嘟囔说:“他们也没见过汗血宝马,会不会看错啊?”

陈玉峰说:“你这老东西,神经了吧。那李魁盗马的时侯,你也就开始相马。有他在,不会看错。”

阎伯驹一听就放心,坐下后开始和陈玉峰掰扯他是啥时候相马的,李魁啥时候盗马的。张知木和欧阳鹤看着两个老人斗嘴不参与。

刘云的回电差点没让阎伯驹蹦起来,原来这两匹马是一公一母。而且公马没有去势。

看见张知木没明白怎么回事儿,阎伯驹就又说开了,“你看,我们买的马一般都是去势的公马,去势的马也叫骟马。母马也叫骒马,一般母马他们不卖。蒙古人养马驯马那是一绝的。马生下来一、二年间在草地上进行精心骑乘训练,使其饱食青草,膘满体壮。长出四齿就去势。这样早去势的马矫健勇壮,而且有力柔顺,能耐寒冷气候。去势后的马经二、三年在草地放牧后,再次骑乘,并像最初骑乘训练那样再次教练。经第二次教练,马的性情已较温顺,步法也很理想,不会咬人、踢人。骑马的人在马背上感到很平稳。下马后不用拴马,马也不会离开走远。

骟马骒马各自为群绝不相混。

一般马群中最强壮、最优良公马留为种马而不去势,这样的马也叫官马,每一个四五十匹的骒马中就要有一匹官马。官马发现自己管辖的骒马中有离群出走的,就会立即追上,连踢带咬的赶回来。其它骒马群的官马奔到不属于自己的骒马群时,这群的官马会制止它,把它咬伤或踢伤以后赶跑。这蒙古人一般一个人就可以放牧一大群马也都是常事儿。所以我很担心那两匹汗血宝马是不是骟马。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一对种马。真是老天开眼了。”

阎伯驹说起马来是吐沫横飞,简直煞不住。

张知木知道阎伯驹这回就能高兴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