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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克里米亚防线胶着 中线主力终于碰面(2 / 2)

“是啊,那可是太不自由了!我们现在多好,想干点啥不用顾忌太多!”李菁说。

“嘿嘿!”两人得意的笑着。

“唉,师叔一直说我们两人没有出息,是不是真的没出息啊?”李菁说。

“哎呦,我可是不想有出息,象师哥那样太累了!我们师兄弟几个有师哥累着就行了!”李威说。

其实,现在整个前线建了很多简易机场,天好的时候,往来坐飞机非常方便。

在这个从亚述海开始向北沿着伏尔加河到乌拉尔山南部的防线,窑岗人布置了一个边防军还有步兵第一军。虽然兵力人数上,远远没法和进攻的欧洲联军相比,可是战斗力那可是欧洲联军没法相比的。

窑岗这边还有一个优势是联军没法相比的,那就是情报工作。不论是搞情报的上投入的力度,还是金钱,都是欧洲人没法想象的,更不用说空中侦察能力。这一切都让欧洲人将一切都裸露给了窑岗人。

经过几天艰苦推进,欧洲联军的先头军队终于到达了窑岗的防线前面。

前面开路的是奥地利龙骑兵,其实这些人都是匈牙利人。由于他们原来派出侦察的探子都是再也没回来,所以前出进行打探的伺候人数已经增加到一百多名。这一百多名做前锋的探子都是每人双骑在前面开路,为的就是机动灵活。

让他们觉得奇怪的是,一直和他们保持着不离不弃的接触的大明朝军队突然消失了,这很让他们感到心虚。

只有看得见的敌人才是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敌人。

这天早晨这队前出的骑兵们一如既往的向前开进。途中他们看到了,有些零星的马蹄印向东一路撒过去。他们知道这是前面一直和他们保持接触的大明朝军队里留下的。这说明他们还在前面。

今天难得的是一个大晴天,太阳将大雪覆盖的一切照的格外耀眼。队伍一直行进到快中午,他们前面远远的突然出现了很多木头栅栏。一开始他们没在意,可是再向前走,他们看到前面出现的不是啥栅栏,而是一排排木桩子。

经验丰富的奥地利军官,马上想到这是大明朝军队的阻击阵地。掏出从大明朝买来的观剧镜向前看了一会儿,他发现前面的阵地成南北走向,从这里向南北延伸,用望远镜也看不到头。这位军官心想,难怪的我们攻击了几天也见不到大明朝军队影子,他们是在这里建立了防线。可是这么大规模的防线,我们侦察一年多的时间怎么愣是没有发现呢?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知道,不能远远的看到一些木桩子就回去报告。还要靠近看看是否真有军队在防守才行。这些人列着队向木桩子前面缓缓靠近。就在他们已经可看木桩子之间的拦截索上落着积雪的时候,前面木桩子后面突然露出几个脑袋,接着“啪啪啪”一阵枪响,五六个马上的骑兵就 摔下马去。

剩下的人连救人的想法都没有拨马附身向后逃去。一直逃出了很远,他们才敢回头观望。庆幸逃出一劫的这些人一个个心有余悸,他们都没想到大明朝人的火器这么厉害,声音不大可是五六个兄弟就掉下马去了。这还是被人家放哨的士兵发现了,匆忙间打的。要是大明朝大队人马一起射击,这百十来号人还不够人家一打的。

不过,奥地利禁卫军官兵们跑回来报告的时候,看见中路总指挥冯·鲍曼子爵和联军总指挥飞利浦伯爵正好在一起,为了不在英国人面前露怯,这位前面侦察的奥地利军官没有说出来自己的死了几个人,更没有说出来大明朝介个哨兵的火器多么厉害。

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子爵听到报告都非常高兴。

冯·鲍曼子爵对飞利浦伯爵说:“亲爱的伯爵,我们终于逮到大明朝军队的尾巴,不然我真的觉得这场进攻非常乏味了!”

“是啊,是该让大明朝的官兵们领教一下欧洲最优秀的奥地利骑兵的风采了!”飞利浦伯爵说。

“谢谢伯爵的赞美!”冯·鲍曼子爵说,“我看,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我们全队马上休息。争取明天能和大明朝军队打上一仗!”

“好啊!子爵,我可是不干涉您的指挥,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和您一起到前面去看看我们可爱的对手给我们摆出了啥样的阵势怎么样?”飞利浦伯爵说。

“有伯爵亲自前往阵前观察敌情,我十分荣幸,我们请吧!”冯·鲍曼本来心里不想和飞利浦伯爵一起去前敌观察敌情。那样的话,如果打胜了功劳也要有他一份儿。可是又没法拒绝,只要和他一起来到前面。

前面侦查的那位奥东科禁卫军军官,领着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子爵来到前面一个树丛后面,挥手让他们停下,告诉他们前面就是大明朝军队阵线了。

冯·鲍曼不满的说:“从这里啥也看不到,我们再前进些!”

“不行,子爵大人!再向前就到了大明朝火器射程之内了。我们有六个兄弟就倒在前面了!”这位将军只好实话实说了。

“哦!都说大明朝军人的火器非常厉害,果然如此吗?”冯·鲍曼一听真的不敢再向前了。不怕死的人不等于愿意死。

飞利浦伯爵说:“他们的探子进入我们后方,闹腾很厉害,就是凭着他们手里有非常厉害的火器。我们还是小心些吧!”

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子爵都躲在树丛后面用望远镜向前面望去。不过眼前的一切让他们很不解,因为眼前除了积雪中一排排木桩子从南到北一望无边。看不出还有啥像样的城堡之类的工事。

放下手里面的窑岗观剧镜,冯·鲍曼不解的问:“难道是大明朝军队的官兵们会在木桩子后面的沟里面象老鼠一样的和我们骑兵作战吗?”

那位侦察的军官说:“他们木桩子之间都连有绳索,那是阻拦我们战马冲锋的。”

“呵呵!”飞利浦伯爵说,“对付壕沟里面的敌人,还是利用你们的枪骑兵吧。那样刺杀敌人能方便些!”

“是啊,我看大明朝骑兵是不敢和我们作战,是要躲在壕沟里面和我们作战。不过我们要是想清理壕沟里面的敌人,还要掩护大队的步兵上来,由他们做最后清理。”冯·鲍曼说这些时候,好像已经胜利在望似的。

其实这也难怪他们,奥地利和英国都是欧洲强国,几百年的征战,让他们对于战争根本不陌生。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子爵都是久经沙场,他们浴血奋战攻下的城堡不知道有多少,那些的城堡坚固程度,都不是眼前的几道木桩子套上绳索能相比的。

看着一望无际的木桩子阵线,飞利浦伯爵轻蔑的说:“可惜了,我以为会遇到非常难对付的对手呢,他们放着第聂伯河天险不用,却在这里摆下了这么个可笑的阵线。这么长阵线,处处设防,处处都防不住。简直是应了东方那句话叫作茧自缚!”

“是啊,如此富饶的大明朝,却让这样愚蠢的军人来守卫,到真相象是一只待宰的肥羊!”冯·鲍曼说的话,好像已经打胜了似的。

那个带他们过来的侦察军官听了他们的谈话,简直气得想上去咬他们一口。他可是知道,前面防线内的对手绝对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简单。可是他的级别和这两人差得太多,根本没有过去解释的机会。

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子爵在这里得意的谈论着的时候,不知道有几支狙击步枪的枪口就瞄着他们,要不是不想打草惊蛇,他们的脑袋早就被掀开冻上了。

他们面前防线上正是步兵第一军第三师的二团的阵地。今天哨兵打跑了西夷人的侦察队之后,团长就带着一群参谋来到这里。正好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子爵也来到这里观察阵地。阵地上的几支狙击步枪就瞄准了他们。不过这位团长可是知道不能惊扰敌人,所以严格要求不准开枪射击。

窑岗这些官兵们对于守卫阵地根本没有任何担心。可是让这位团长为难的是,既要将敌人击溃,又要不能过早的暴露实力。而是要将敌人吸引在阵地前,为的是让敌人后续军队都集中上来,好一起歼灭,不然他们溃退回欧洲,那里幅员辽阔,再想去消灭他们困难太大。所以这位团长将情况迅速上报之后,也来到阵前观察敌情。

此时,双方在这阵前观察阵地,他们都不知道,他们正在一个历史的紧要关口,东西方真正的大碰撞就要开始,整个东西方的历史就要因此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