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146章洌寒,我们的无虑没有了(2 / 2)


骇人

“淑妃娘娘出事了,快去禀报王爷,不不,快去请顾先生。”侍女惊慌失措道。

几个侍女手忙脚乱的将飞澜挪到床榻上,身上手上也都或多或少沾染了血迹。君灏南赶来之时,只见屋内乱作了一团。

“你们告诉本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君灏南愤怒的吼了声。

侍女们吓得不轻,统统跪倒在地,为首的颤声回道,“回禀王爷,奴婢们不知,奴婢们走进来的时候,只见娘娘身上都是血啊”她话未说完,便被君灏南一脚踢了出去,身体撞在僵硬的墙壁上,口吐鲜血。

“本王让你们伺候淑妃,你们竟敢告诉本王,你们毫不知情,若淑妃有三长两短,本王将你们统统杀了。”君灏南低吼。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屋内众侍女哭嚷着跪地求饶。君灏南的暴虐,她们是见识过的,杀人更是不眨眼。

顾大夫提着药箱而来,为飞澜诊脉之后,皱眉摇头,叹息道,“娘娘小产了。”

“什么”君灏南大惊,问道,“顾先生,可还有补救”

顾大夫摇头,顺势起身提起药箱,“胎儿已经流出体外,老夫无力回天。”

君灏南一阵头疼,低吼了声,“都给本王滚出去。”

屋内侍女连滚带爬,在最快的时间内统统消失。

飞澜吃力的从床榻上爬起,她瘫软的靠在床壁,看着君灏南,讽刺的上扬唇角,笑声清寒。

君灏南三两步来到床榻边,一把掐住她咽喉,冷声道,“慕容飞澜,你真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一个会让天下大乱的孩子,根本没有资格出生。”飞澜冷哼。

咽喉被有力的手掌卡住,飞澜脸色惨白,险些窒息。而她却依然在笑,笑的讽刺,笑的苍凉,“王爷或许还不知道吧,皇上他根本不知道我腹中这个孩子的存在,而现在,孩子也没有了,飞澜倒要看看,你还能用什么来威胁皇上”

君灏南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将孩子弄掉,竟是要用最惨烈的方式告诉他,她不会受他威胁,更不会让他威胁君洌寒。

“慕容飞澜,你这个疯子”他一把推开她,狠狠的看着她,而后忽然放声大笑。“慕容飞澜,即便你腹中没有了君洌寒的小孽种,本王依旧可以用你来威胁他。本王看弄不清状况的是你吧,你难道不知道吗在你身中剧毒之时,君洌寒曾招本王入宫,他愿已任何条件来交换本王手中的解药。任何条件,你难道不懂吗包括这圣朝的天下和他的命,你说,你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你说什么”飞澜震惊的看着他,眼中闪动着璀璨的泪光。短暂的震惊之后,她唇角缓缓的扬起笑容,温暖而释然。他是在乎她的,这样,她算不算死也瞑目了。

君灏南恢复了一贯的邪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哼道,“淑妃对皇上情深意重,不如就到监牢中去证明你的忠贞吧。那里有七七四十九道刑法,一般人用上十种便痛不欲生,本王倒是很想知道淑妃能挺过几道刑罚。”

他冷笑着,用指尖勾起飞澜的下巴,她被迫对视着他,清冽的眸中竟无一丝畏惧。

“你是君洌寒的心尖,本王也该让他常常心痛的滋味了。”他话音落后,一把推开她,拂袖而去。

飞澜双手撑在榻边,先是肆意的笑,然后又绝望的哭。因为失血过多,君灏南又不曾让大夫为她诊治,她苍白的面颊完全褪去了血色,犹如

i style='lor4876ff'这是华丽的分割线i

友请提示推荐阅读

i style='lor4876ff'这是华丽的分割i

一只隐藏在黑暗中见不得光的鬼魅。疼痛已然将她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她吃力的撑着身体,从榻上滚落在地,她一点点爬向那滩尚未干涸的血迹,苍白的双手抚摸在鲜红之上,好似抚摸着孩子的面容。

她紧咬着牙关,眼泪已经干涸。她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口中压抑的呢喃着,“洌寒,我们的无虑没有了,洌寒,洌寒,飞澜好痛,真的好痛,洌寒,你在哪里啊”

她身下依旧有鲜红的血液从身体中流淌出来,飞澜眼前一阵发黑,最后昏厥在血泊之中。

与此同时,帝都广阳殿中。

君洌寒忽然从睡梦中惊醒,明黄的锦被滑下身体,暗夜之中,他睁大了双眼,额头上侵出了一抹冷寒。睡梦中,他见到飞澜倒在血泊之中,他听到她哭泣着喊着他的名字。

“澜儿,澜儿。”他不停的呢喃着飞澜的名字,翻身下床,甚至来不及披上外衣,便失控的向殿外而去,浑浑噩噩间,撞翻了棕木茶几,茶壶杯盏等物噼啪碎裂。

碎裂声惊动了殿外的徐福海与御林军,嘎吱一声响后,徐福海拎着灯笼走进来,身后还跟随着几个小太监。屋内的烛火被一一点燃,瞬间灯火通明。

君洌寒长发披散在腰间,身上只着明黄里衣,赤脚站在冰凉的地面上,碎裂的瓷片割伤了脚掌,汉白玉地面上落着斑驳的血迹。

“皇上,您这是做什么啊”徐福海大惊失色,扑通跪倒在君洌寒身前,用手臂抱住他双腿。

君洌寒眸色极深,殿内的灯火通明竟丝毫照不进他深眸之中。“让开,澜儿在喊朕,朕听到她在喊着朕,她说她好痛,朕的澜儿一定是受伤了。”

他不着边际的话更是让徐福海惊慌失措,他死死的抱着君洌寒大腿,生怕他再踩到地上的碎片被割伤。“皇上,您醒醒吧,淑妃娘娘如今身在封地,宁王还要用她来威胁皇上,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皇上不必担忧。”

干冷的风透过半敞的殿门吹进来,终于将君洌寒吹醒。他僵硬在原地,手掌按上太阳穴,半响后,手掌拿开之时,眸中已恢复了一贯的沉静冷然。“朕只是梦到了她。”他淡声说道。

“皇上只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徐福海回道,见君洌寒已恢复了正常,才从地上起身,对殿外大声道,“还不去将风御医找来。”

风清扬来的很快,他半跪在君洌寒脚下,上药之后,小心翼翼的将纱布裹在君洌寒脚上。并嘱咐道,“伤口未愈合前,皇上尽量不要让伤口沾到水。”

彼时,君洌寒依旧墨发凌乱,淡漠回了句,“一点小伤而已,朕还没那么无能。”

“皇上,保重龙体要紧啊。”徐福海匍匐在地,语重心长道。

君洌寒却充耳不闻,良久的沉默后,向风清扬询问道,“是不是飞澜只要服下解药,便能母子平安”

“理论上,的确如此。”风清扬据实回答,复又拱手问道,“皇上在担心什么”

君洌寒无奈的叹,“若二哥单单想用飞澜与孩子威胁朕,倒还好说。若他将对朕的怨恨发泄在朕的孩子身上,那这个孩子是必然保不住的。”

“皇上不必忧心,小皇子吉人天相,必能逢凶化吉。”一旁,徐福海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