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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为什么不能一起面对(2 / 2)


被她这样一晃,他想不醒都不行了。“又在胡闹什么”他双手攀在她肩膀。

“国书呢”飞澜板着一张小脸,手掌摊开在他面前。

君洌寒揉了下惺忪的睡眼,恍然大悟道,“哦,打架打忘了。”

“什么忘了”飞澜顿时气血上涌,他弄了一身伤回来,结果将最重要的事忘记了。这男人究竟长没长心啊。她正恼火着,而君洌寒居然一副不以为意的神情。

他手臂一揽,将她再次拥入怀中。“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明天向他要回来便是,睡吧,娘子,我累了。”虽然都是皮外伤,却也痛得要命,只有睡眠能麻痹疼痛。

他脸上的憔悴飞澜看在眼中,她手掌温柔的抚摸过他英俊的面庞,眸中闪过疼惜之色,“嗯,睡吧,天亮我叫你醒来。”

君洌寒唇角含笑,下巴抵在她肩窝,再次合起双眼。一夜直到天亮,清晨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下来。他从龙榻上做起,随手扯过中衣套在身上。

“澜儿,澜儿”他温柔低唤。

而此时,飞澜正坐在铜镜前梳妆,她身着鹅黄罗衫裙,长发披肩,别有一番柔媚之态。她温声回头,莞尔一笑,正可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夫君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天还早呢。”飞澜温声回道。

君洌寒起身下床,来到她身旁,从身后拥住她柔软的娇躯,“榻上少了温香软玉,倒也无心入眠。”

“那飞澜不在的时候,皇上都是如何入睡的”飞澜微嘟红唇,故作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君洌寒苦恼道,“当然是彻夜难眠。”

“皇上后宫三千佳丽,个个都等着皇上拥入怀抱,皇上又何必苦着自己。”飞澜的语调有些微嘲弄。

君洌寒温笑,却在她雪白的颈项间轻咬了一口,引得飞澜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是没良心,朕可是在为你守身如玉,你说,你该如何补偿朕才是”

飞澜笑着回身,如水草般柔软的双臂缠上他颈项,“夫君想如何补偿”说话间,她抬眸看他,眸中含着璀璨流光,像天上流动的银河,随时都要溢出来一样,而红唇微嘟,唇片嫣红,像极了诱人采摘的红樱桃。

君洌寒心头一紧,喉咙下意识的滚动,而后毫无预兆的将她打横抱起,丢在了身后龙榻之上。

飞澜被他反锁在胸膛中,身下是柔软的被褥,而身上是他炙热的胸膛,滚烫坚硬的物体抵在双腿间,飞澜自然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不,不行,你该上朝了。”

“朕不管。”他执拗起来的时候像个孩子,话音刚落,便急切的吻住她唇片,手掌探入她裙摆之下,撕扯着她身下的亵裤。

飞澜在他身下微弱的挣动,半推半就,两人纠缠在一起,身上衣衫半退,而殿外突然传来徐福海略微尖细的声音,“皇上,该早朝了。”他总是出现的如此不合时宜。

君洌寒正欲火焚身,脸色极为难看,语气更是不善,“滚,别来打扰朕。”

“这皇上,满朝文武都已等候在朝堂之上。”徐福海战战兢兢的出声提醒,回答他的是君王的一声怒吼,“今日罢朝,有事启奏的两个时辰后到养心殿见架。”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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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遵旨。”徐福海一躬身,自然不敢再违逆圣意。他快步向离去,宫门处,小太监正躬身待命。

“师傅,皇上还未起身这眼看着就要早朝了。”小太监焦急道。

徐福海一弹手中拂尘,嘲弄道,“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皇上今日罢朝了。”

“罢朝咱们这位主子从登基以来,还未罢朝过。”那小太监不解道。

徐福海呵呵的笑,“你个小猴崽子懂什么,自古食色性也。皇上为淑妃罢朝,也没什么奇怪。”

此时,寝殿之内,两人正打得火热,君洌寒迫不及待的进入,几乎没什么前戏,而飞澜隐忍着疼痛,逐渐的适应他的闯入,在他一次次的进攻下,身体慢慢变得柔软湿润,顺从着他的节奏。

彼此灵肉合一,同时攀上激情的巅峰,云雨之后,飞澜伏在他胸膛,两人的长发早已纠缠在一处,她耐心的解着,可还是有些死缠在一起,根本解不开。

尝试了许多次后,飞澜的耐心终于被耗光了,神色很是不耐。而君洌寒温笑着,牵起她的小手,“结发为夫妻,缠在一起也不错。”

“那皇上就打算这样出去见你的臣子”飞澜摇了摇手中缠在一处的发丝。

他邪气一笑,手臂缠上她柔软纤细的腰肢,“若你愿意,朕可没意见。”他温热的鼻间温热的气息吞吐在她颈项间,痒痒的,引来飞澜一阵低笑。笑声之后,她拔下头上金簪,将两人的发丝隔断,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入荷包之中,又将荷包放在贴身的里衣。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君洌寒拥着她起身,温声道,“澜儿,替朕更衣,今日楚君宁启程回大翰,朕去送送他。”

“嗯。”飞澜点头,起身披上外衣,“我和你一起。”

“你去做什么”

“免得你又忘记要回国书。”飞澜回以一笑。

一听说可以出宫,无忧死活都要跟着,飞澜对无忧一向言听计从,而君洌寒又管束不了他,一些小事上也有着他胡闹。

君洌寒一行人将大翰使团一路送到城外,君宁方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就到这里吧。”

“此去只怕后会无期,保重。”君洌寒微一拱手。

君宁含笑点头,见与不见,早已不再重要。重要的事他的人生中曾有过这样一段际遇,曾有过这样一个敌人,同样也是朋友。

他翻身跃下骏马,大步来到飞澜身前,唇边笑靥带着几丝俊朗邪气,“本王可以吻你一下吗玉墨。”他想,他此生应该是最后一次唤这个名字,从此以后,连玉墨在他的生命中将彻彻底底的消失。

此话一出,君洌寒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就像四月的天气一般,刚刚还是晴空万里,顿时乌云密布。君宁眼角的余光扫过他,眸中的笑意越发幽深戏谑。

未等君洌寒出声,无忧抢下开了口,“喂,别得寸进尺,我娘亲岂容他人沾染。”

君宁笑意玩味,突然牵起飞澜的手,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而后,将一碟文书放在了她掌心间,飞澜低头一看,那正是边境十五城的国书。

“父子两个一对小气鬼,一个友情吻而已。”君宁洒脱的耸肩,又道,“若他对你不好,本王的东宫随时为你留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