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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话 第二王女顾问(2 / 2)


安娜塔西亚第一王女及其亲卫队,以及王女的顾问亚斯提公爵的军队加起来只有五百五十名,与面对人数接近一千的蛮族维廉多夫开战了。



我也被编入安娜塔西亚第一王女的麾下──然后前往最前线。



我拼尽了全力。



不想要死的时候还是处男。



神为什么把我送到这种疯狂的世界呢?



为什么把我扔到这种男女比一:九的异常世界。



我的内心充满憎恨。



于是──我勃起了。



但是金属制贞操带不允许我勃起。



「小兄弟好痛。」



那是求生本能。



我不想死。



不想要死的时候还是处男。



上辈子也是终生处男啊。



心中唯独只有这个想法。



真心不想要在死的时候还是处男。



我拔出祖传的魔法巨剑,踢了一脚爱马飞翼的侧腹。



「吾名为法斯特•冯•波利多罗。自认有本事的家伙放马过来!我奉陪!」



轻松砍下第一个人的头颅。



大概是没想过战场上除了卖春夫之外,居然还有其他男人吧。



在对方听见我的声音感到错愕的瞬间,我趁机砍下人头。



再度踢击飞翼的侧腹。



人马合一,朝着数十名骑士守护的敌方骑士团长奔驰而去。



「勃起!」



我口吐猥亵的发言。



这是因为上了战场的错乱。



同时也是当下的现况。



小兄弟好痛。



我在呐喊的同时,斩杀第二个人与第三个人。



「维廉多夫骑士团长!与我决斗!」



对方不予理会,第四个人对我刺出长枪。



我以巨剑砍下枪尖,横扫第四个人的腹部。



区区的锁子甲,在附加魔法的巨剑面前就跟奶油差不多。



啊啊──



小兄弟好痛啊。



无关乎我的思考,五名骑士朝我一拥而上。



大概是认为一对一打不赢吧,又或者是想把我抓回去当性奴隶。



──大概是后者吧。



我可不想当性奴隶。



虽然我不反对后宫。



但是我可不想被毫无卫生观念的家伙强暴,最后死于性病。



我挥动没有握剑的左手,发号施令。



──十字弓。



十字弓射出的箭矢,刺穿身披锁子甲的五名骑士。



我的领地拥有五把价格昂贵的十字弓。



虽然教会啰嗦地要求禁用,但是谁管得了那么多。



这是我的自由。



世上没有东西比性命更重要。



于是我在胯下疼痛的同时,抵达敌方骑士团长的面前。



我高举巨剑,大声呐喊:



「维廉多夫骑士团长!我要求决斗!」



「我名为雷肯贝儿!男勇者阁下!」



维廉多夫的骑士团长放声回应。



看样子一切顺利。



怀抱如此确信的我静静将巨剑压低斜举。



「那么雷肯贝儿阁下!一决胜负吧!」



「好啊,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雷肯贝儿深吸一口气之后喊道:



「如果我胜利了,你就要成为我的第二夫人!如何?」



维廉多夫──蛮族特有的价值观。



刚勇的男人有其价值。



这在我国安哈特王国反而惹人厌恶。



基本上我国崇尚的男性是让人作呕的柔弱男子。



要是能生在维廉多夫该有多好。



「明白了。如果能胜过我,要我当夫人还是什么都随便你!」



干脆放水输掉算了。



待遇想必不差吧。



对方没戴头盔所以看得出来,虽然有点年纪,但也算得上是美女。



因为穿着铠甲所以看不出来,不过胸部似乎也挺大的。



「不过,我也不能输啊。」



我低声呢喃。



我有自己的责任。



虽然是从地球转生过来的异世界人,同时也是将我生出来的母亲独子。



还是波利多罗领的领主。



肩扛身为波利多罗卿的责任。



虽然领民只有区区三百人,但也不能让他们走上绝路。



所以──雷肯贝儿,只能让你去死了。



我斜举巨剑,就这么朝着雷肯贝儿骑士团长发动突击。



至于胜负的结果,应该无须赘述吧。



因为我现在还活着。







「真是失策啊。」



成为瓦莉耶尔第二王女的顾问显然是个错误。



我忍不住喃喃自语。



我已经离开王宫──刚才与莉泽洛特女王等人讨论军务的地方。



站在王宫的内院,讨论的结果──已经昭然若揭。



到头来,今年的军务就是讨伐山贼吧。



待在精心修剪的庭院旁边,一边嗅着些许的花香一边思索。



真想赶紧来一发。



说穿了,就是用刚才烙印在脑中的莉泽洛特女王隔着薄纱的裸体当作配菜。



为了安抚我的分身,满脑子只想着早点回到住处。



在庭院的花园圆桌旁喝茶的女仆──不对。



不是侍女而是侍童吧,可以听见外表柔弱的男人口出侮辱话语。



「那就是波利多罗卿吗?满身肌肉的模样好吓人。」



「真是野蛮。上代波利多罗卿该不会生不出孩子,捡了维廉多夫的孤儿回来养吧?」



看来这下不能急着离开。



遭到他人的侮辱。



他侮辱了我。



也就是污辱我波利多罗领的一切。



吾母、祖先、领民、土地,侮辱这一切,嘲笑这一切。



我的太阳穴顿时传来有如敲击金属的声音。



脑内的开关瞬间切换到「澈底教训」的方向。



为了打断这些愚蠢──教人作呕的愚蠢男人的鼻骨,我从走廊踏入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