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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欲为第11节(2 / 2)


  谭谌以呼出一口气,拿上车钥匙出门。

  别墅区周围就有几家便利店,谭谌以开着车找到最近的一家,在货架里随便拿了个日用的卫生巾过来结账。

  结完账又匆匆赶回去。

  钟令儿歪在床头昏昏欲睡。

  不知过去多久,感觉有人摸了摸她的脸,触感略糙,那人指腹带着薄茧。她醒过来,看见一个方形的东西递到眼前,她抓过来就跑进房间自带的浴室。

  谭谌以敲敲门,说:“要不要喝点热的东西?”

  里面应了一声,“姜茶吧。”

  ==

  ?

  【 作者有话说 】

  我来了

  第九章

  两人在谭谌以母亲家里用过晚餐才离开,之后的日子流水似的过,拍婚纱照,列赴宴宾客的名单,选婚帖样式。其余一些琐事要事也有杨女士帮衬着安排。

  那天婚帖准备好,钟令儿又逐一做了检查,

  这些婚帖一多半是谭谌以那边的亲朋好友。

  钟令儿这边的家庭结构比较简单,母亲在她两岁还是三岁的时候就不在了,那时候钟章还会偶尔带着她去见见外公外婆,自从外公外婆也辞了世,钟令儿就很少和那边的亲戚来往了。

  而钟章这边的亲戚也不多,有位兄长。

  钟令儿的大伯明面上有个儿子,还有个私生子。

  钟令儿的这位大伯早年间做生意发了家,钱越赚越多,心思也就越来越飘忽,花花肠子不安于室,这好像是成功男人的必然发展趋势。

  于是自然而然就有了这个私生子。

  钟令儿一张张翻过去,翻到其中一张时,见到个眼熟的名字,她盯着那个名字看了一阵,这个名字不是她添上去的,大伯那边她就备了两张婚帖,一张给大伯,一张给她那位堂哥。

  至于这位……

  她问沙发上正在翻文献的谭谌以,“你认识这人?”

  谭谌以看过去扫了一眼,注意力又回到字数密密麻麻的文献上,应道:“我一个朋友。”

  隔一会,他才想起来问:“怎么?”

  钟令儿笑了笑,“你说巧不巧?他姓钟,我也姓钟。”

  谭谌以默了数秒,“姓钟的多了去了,”他稍稍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问:“你们是亲戚?”

  “钟时叙,”钟令儿说:“我大伯家的……二儿子。”

  “你和他关系不亲近?”

  “你怎么知道?”

  “提到他的时候,你口吻太生分,不是二堂哥,而是大伯家的儿子,”谭谌以继续翻文献,“而且拟邀约名单的时候,你提都没有提过他,否则你那边和我这边肯定会撞上。”

  钟令儿说:“我只是和他接触得少,单纯不熟而已。你怎么会跟他这样的人成为朋友?”

  谭谌以不由得挑眉,“他那样的人?”

  语气听不出好坏。

  钟令儿解释说:“他一个做生意的老板,你一个白白净净的外科医生,怎么凑到一块的?”

  谭谌以问:“白白净净,你指的是哪一部分?”

  钟令儿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发现他喜欢用正经淡薄的表情,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这个时候他的眼睛会闪烁着一种含蓄的神采。

  这段时间虽然谭谌以克己守礼,两人还没突破最后防线,可是每回同床共枕,这男人外表云淡风轻,其实内里血气旺盛,一有精力就爱对她折腾来折腾去。

  但凡同床的时候,钟令儿第二天起来,就会发现自己胸口埋了颗脑袋。

  她一度怀疑他会不会窒息,被子掀开一看,人家睡得好好的。

  钟令儿看他一眼,没理,合上婚帖回屋拿衣服洗澡去了。

  睡觉的时候,他靠在床头仍在看文献,手持书本的样子,特别像个文质彬彬的正人君子。

  钟令儿凑了过去,小声说:“我给你唱一首十八摸,有没有兴趣?”

  他目光淡淡瞟了过去,说:“记得声音软一点。”

  “……”

  钟令儿语气深沉,“还以为你多正经呢。”

  谭谌以神态自若,“男人心里没点黄色的东西,那是有病,七情六欲人之常情,佛家总谈四大皆空,要是心里没点旖思旎想,谈什么戒?哪还需要什么修行?”

  钟令儿一想,觉得有道理。

  他又说:“我又不当和尚,凭什么灭我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