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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宠爱[豪门]第76节(2 / 2)


  她似乎很想和自己说话,不知怎的,梁映真好奇她想对自己说什么之外,还有点无来由的紧张和担忧,时至今日,大学前的记忆全都恢复了,她对曾经大学的自己一无所知,既想知道又有点怕。

  大学的记忆好像一个存于大脑的魔盒,打开来是好就算了,是坏的怎么办。

  话又说回来,她也不觉得自己可能在大学干过什么坏事儿,应该不足为虑的,便点点头。

  三食堂在东门和南门之间,从这里往南门的操场去,沿路有许多研究生和留学生与她们的方向相反朝三食堂走去。

  石蕾脚步飞快,不时偏头看她一眼,梁映真心里忐忑,又不明白这位学姐卖什么关子,艾静说她博一,按年龄算以前的同学即便在本校读研也该是研一才对。

  再看她冷冰冰的性格和不加掩饰的敌意,两人从前也不太可能是朋友。

  梁映真跟上她的脚步,心里左想右想,两人到了南门操场边上,还是没想明白。

  这会是饭点,南门操场里的学生不多,偌大的操场只有十来个人,石蕾带她去一处此时没有人在的翻双杠的空地,回过头,如火的夕阳在她身后映照。

  “梁映真。”

  她似乎习惯连名带姓地叫人:“你什么时候回学校的?还有,四年前你为什么突然不来学校了?”

  梁映真微愣,这种质问的语气是什么情况啊?

  “呃,那个……”

  操场风有些大,吹散梁映真的长发,有几缕发丝扬在眼前,她抬起手捋了捋,石蕾的目光瞥向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近乎失态地叫道:“你结婚了?!”

  操场风一直在吹,梁映真用随身携带的发绳将散乱的长发在脑后随手扎起来,对上石蕾比在三食堂更为震惊的脸,她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她一点头,石蕾的目光转瞬冰冷,甚至流露出一丝厌恶。

  梁映真被她的目光盯得眼都不眨了,正想问问自己和她以前是不是真的认识,便见石蕾唇角弯起嘲讽的弧度。

  石蕾的语气咄咄逼人:“你凭什么结婚?你有什么脸结婚?”

  这眼神,这语气,梁映真要不是确定自己性向笔直,险些要怀疑自己曾经是不是和这位学姐有情感纠葛了。

  她微微蹙眉:“学姐……你特意带我来这里说话,就是为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吗?那我要走了,家人还在等我。”

  她说完转身,石蕾先她一步转至身前,追问:“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梁映真有点生气了,不想跟她多说,继续朝前走,却又被她追上来问:“说啊,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四年前!”梁映真有点不耐地回答,“我可以走了吧?再见。”

  “四年前……你!”石蕾震惊后,冷冷地吐出四个字,“你真是……贱!”

  说完头也不回匆匆地大步走了。

  梁映真:“……”

  她捂住小腹,莫名其妙被骂一顿真是气得才吃下的饭菜都要不消化了,她醒来后还没骂过人,连那夜在游轮上戳破赵颖思也没有口出恶言,这会只能郁闷地自己生闷气。

  一边生气一边竟然真的开始担心,是不是她真的曾在大学做过不好的事?

  认错人肯定是不可能了,石蕾清楚记得自己的长相和名字,还知道四年前她突然从学校离开,那么关心她结没结婚。

  梁映真忽的一怔,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

  傅审言说之前结婚的事只有辅导员知情,该不会……她在同学眼里是未婚,玩弄了男同学的感情?

  梁映真被自己的脑洞惊出后背薄薄的汗意,想一想觉得不可能,就算失忆,人失忆前和失忆后不太可能性格大变吧,再说,赵卓丽和傅审言从没提过她变了性格。

  不可能和现在截然相反,以前是渣女吧?

  “不会的,不会的,想什么呢,我多正直一个人。”她小声安抚自己,心情平复后给司机打了电话。

  回到傅宅时傅审言不在家中,别墅的客厅开着灯,一片清冷和空寂,不一会五花肉哼哼唧唧地冲到脚边,梁映真弯腰抱起它,坐在沙发上拿球和它玩。

  高文莉从旁边经过时主动过来打招呼:“夫人回来了啊。”

  “对啊,高姐姐。”梁映真抓着五花肉的小爪子摇晃。

  高文莉笑着说:“夫人不回来吃,先生也不回来吃,我这些日子给夫人做菜习惯了,今天闲下来反而心慌慌的总觉得不踏实呢。”

  梁映真笑起来:“别担心,明天我还会回来吃你做的饭的。”

  她在客厅和五花肉玩了会,心里那股被石蕾骂的浊气终于舒出,果然养宠物有益身心健康。

  五花肉仰躺在沙发上乖乖地露出小小的肚皮,她一边挠它的小肚皮一边笑,笑着笑着忽然发觉有点儿想傅审言了,没和他一起吃饭还有一丢丢不习惯。

  这晚傅审言一直没回来,梁映真换上睡裙在卧室的大床上也没睡,心里总记挂着傍晚在南门操场石蕾的话,和她愤怒的神情。

  搞什么嘛?

  就算她安抚自己肯定没有什么事,但禁不住大脑自动一想再想。

  傅审言说她出事时两人结婚仅几个月,时间再短,就算对同学隐瞒已婚的事实,但傅审言显然不是任由她给他戴绿帽的男人。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梁映真躺进被窝,拉高软被,看着天花板想,改天找机会一定去找石蕾问问清楚怎么回事,总不能平白无故地挨骂。

  她闭上眼睛睡得迷迷蒙蒙时,听见浴室门开了又“砰”地一声关上的声音,忽的睁开眼,对上傅审言的目光,他微愣后扯唇:“吵醒你了?”

  “也没有,今晚睡得不太|安稳。”她揉揉眼睛,瞄一眼卧室的挂钟,“啊两点半了,你怎么现在才回啊?”

  傅审言答得简短:“有些事需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