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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2 / 2)


  他就躺在那里,因为抬起手遮住眼睛的动作,使他的衣裳上提,露出一段洁白的小腰,他一条腿搭在地上,身形诱人,明明穿着衣服,却能叫赵泽联想到他光着的样子。

  杨稚就是太好看,不仅他看,别人也看,他神经大条的哥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露着那段稚嫩的腰线,像是对他递出特别的邀请,他在灯光下变幻莫测的肤色勾引着人,赵泽手里提着酒,喉咙干,他仰头灌完了大半瓶。

  他哥待不住,赵硕在家里,杨稚就要出来,赵泽找了朋友陪他,杨稚跟他朋友也算处的来,几瓶酒收服他朋友,赵泽丝毫不新奇,他好哥哥就是有这个魅力,让人沦陷给他的魅力。

  杨稚放的开,在哪都吃得开,甭管跟谁处。

  赵泽提着酒瓶子,走上前去,把酒瓶子按在了桌子上,他站在原地,看不见杨稚那双勾人的眼睛,他倒是盯着他的唇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喝了酒,湿润的,殷红的,撩人的,色情的。

  他连步子都迈不动了,腰身,手臂,嘴巴,都让他不舍得移开视线。

  赵泽神色越来越暗。

  能淹没杨稚理智的音乐和灯光,也能加深赵泽的恶念。

  赵泽走到沙发前,蹲下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剥开了糖果纸,软糖塞进了杨稚的嘴里,他眼神太沉,太欲,念想太多。

  甜丝丝的糖果在口中腻化开,杨稚这危险的,也不知道是谁就往嘴里吃,你说他随意的能让人想罢手吗?

  赵泽摸着他的脸,手指在他嘴边反复摩挲,似有若无的擦过,他盯着那殷红湿润的唇,拇指不由控制的,塞进了他嘴里。

  他入侵他的唇,摩挲杨稚的牙齿,撬开,摸他舌尖,摸那颗还没化干净的糖果。

  “嗯……”杨稚不舒服的嘤咛一声,他知道嘴里有东西,但不知道是什么,他昏昏沉沉的,拿掉了手臂,睁着他那天生猎艳的双眸,迷离的神色望着赵泽。

  赵泽看着他,不把手拿出来,他压低脑袋,凑近些,低缓诱惑的启齿:“哥在吃什么?”

  杨稚感觉到异物在嘴里,他就是不动弹,不想动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委屈的,小可怜似的找不到理智的样子。

  赵泽拿出手,湿润的指尖沾染着他唇腔中的水渍,在他面前晃悠,暧昧的说:“哥在吃我的手指,好吃吗?”

  杨稚脑袋重死了,不想思考,也不想动弹,甚至赵泽在他眼前都似有若无,模糊不清的,他不出声,就是单单的望着赵泽。

  “哥吃我吧,好不好?”赵泽诱引他,趁人之危。

  腰上火热的的触感,他的腰身暴露在外,是冰凉的,赵泽的手好热,贴着他的皮肤。

  赵泽低头,唇擦过他的唇,暧昧的抚摸着,杨稚睁着眼睛看他,漂亮的瞳孔里是无措,是迷茫,是贪恋。

  “稚哥,我喜欢你不行吗?”

  “我想跟你组成一个家,到时候我们养两只狗……”

  “你什么都不用做,有我就行了。”

  “所有人都要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

  真乱。

  不是说好跟我一起组建家庭的吗?你还要我养狗,然后生一窝小崽子呢,再然后,你就跑去跟别人搞暧昧了,你要跟别人好,要所有人都知道你跟他好,你真坏……

  太坏了。

  杨稚抬手抚摸赵泽的脸颊,一遍遍叫他:“赵泽。”

  “嗯。”赵泽应他。

  “赵泽。”他又叫。

  “嗯。”赵泽还应他。

  杨稚不知疲倦,“赵泽,赵泽,赵泽……”

  “在呢,哥,我一直都在呢。”赵泽握住他的手,在嘴边亲吻,不舍得放开,包裹着杨稚的五指,轻轻揉动,沦陷于他。

  “你为什么叫赵泽?”杨稚迷离着双眼,被赵泽握住手,他躺着,任凭他怎样把玩,那样可怜兮兮的问。

  赵泽说:“因为我就叫赵泽啊。”

  “不要,”杨稚耍赖,耍小孩子心性,“我不喜欢泽这个字,不要叫泽,我不要……”

  赵泽顺着他:“那你想叫什么?”

  杨稚没出声了,他不知道。

  “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好不好?”赵泽知道他神智不清楚,偏偏就不放过他,他抱起来杨稚一点儿,“我都顺着你,你喜欢什么就叫什么。”

  杨稚被他带起来,靠在了沙发上。

  赵泽单腿跪上去,他脱了外套,盖在了自己和杨稚头上,杨稚眼前瞬间就黑了,他们沦陷在黑暗之中。

  赵泽在黑暗里擒住他的下巴,抬起来,低头吻上他的唇,他的舌尖强攻直入,扫荡杨稚甜丝丝的唇腔,那里面有糖果的味道,心猿意马之中,腹部起火。

  谁说他没有体验过?他早已经对这幅身子,自|慰多次了。

  干嘛这么小看他呢?好哥哥。

  衣服外只剩下交缠的身体,衣服里面两人黏腻不堪,赵泽呼吸粗重,捧着杨稚的脸,一遍遍质问:“我好吃吗?哥,我好不好吃?”

  杨稚低喘,身上所有的反应都被调动了起来。

  他抓着赵泽的衣襟,热的满脸通红,可谁也看不见,赵泽可以感受到他皮肤的热度。

  “哥乖乖的,我会疼爱哥的,好不好?”赵泽亲吻他的脸蛋,“哥的身体,每一寸,每一寸我都了解。”

  赵泽牵住他的手,引向自己,“哥,我爱你,很爱你,跟我吧,跟我在一起。”

  杨稚沦陷了。

  赵泽扣住他的脑袋,可堪称暴戾的亲吻,他吻的太过激烈,杨稚嘴巴疼,可攻势凶猛,不给人抗拒的机会,杨稚一点点沉沦进去,防线越来越弱,酒精却越烧越烈,直到斩断了所有理智。

  他扣住赵泽的脑袋,推向自己,反握主动权,他拼命的和赵泽纠缠,吸吮彼此的温度,那像他的氧气,像他活下去唯一的途径。

  他们的唇磨出了血。

  腥味的纠缠,腥味的沦陷。

  亲吻的动作太凶,头顶的衣服摇摇欲坠,他扣着杨稚的脊背,欲|火焚身,早已经不能自持。

  可就在越演越烈的时候,杨稚突然停下了,他猛的一推赵泽。

  “哥?”

  杨稚看不见,伸手挑开了头上的衣服,他才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才注意到不是他们两个人,他身在迪厅,他在音乐里沦陷了,他差点……

  杨稚推开赵泽,从沙发上站起来,混沌让他头重脚轻,他扶着沙发,出门去了。

  赵泽站在原地,望着他踉跄不稳的身影。

  杨稚狠狠拍了下脑袋,在门口顺着墙壁靠下来,他不敢相信他刚刚……

  他真是……疯了。

  摸根烟,兜里没有,他在外面被冷风吹着,逐渐清醒,逐渐认识到现实,接受了这份残酷。

  他还是……不能做随意的事。

  跟酒有关的地方,他回头看了眼,他还是……少来吧。

  少犯错。

  赵泽坐在他坐过的那张沙发上,蒙上了衣服,似乎还有他的味道,他沉浸在方才的激烈里,并清楚的感受着身体上烧着的那把火,一点点灭掉。

  他就是没办法,对他下死手。

  怎么办?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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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边的沈狗:你再动他一下试试?

  试试就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