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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提人





  “你知道,这段时间城门口把守得很严,轻易不得进出城。而且,你已经被御林军通缉了,这大街小巷上到处都是你的画像。”林立秋顿了一下面露难色道,“我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如何能送你出城。”

  知道温婉与突厥有联系,陆宸干脆借着御林军搜捕刺客的名义,请求他们一起在长安城内张贴温婉的画像,实施全程搜捕。

  “正是这样子,我才要师兄你给我送出去。”温婉一改往日的态度,她凑近了一些温声道,“你在长安县县衙内当了两年的捕头了,不可能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就当我求求你,改日必有重谢。”

  “为何不跟着师父?”

  “师父?”温婉冷笑了一声,她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缓缓道,“现在师父视我为累赘,我再跟着他们,岂不是连累了他们?”

  她的语气里明显有不满,大有狡兔死走狗烹的悲凉意味。

  “你在长安城内开了几年的胭脂铺,又与长安城内众多商铺有来往,认识你的伙计不胜其数,所以境地比较危险。”毕竟是同门的师妹,饶是过去对她的行事多有不满,林立秋还是安慰道,“师父也是为了大业着想。”

  “为了大业?”温婉抬起了眼眸,她急促道,“自从来到了这长安城内,我便没有想着能有善终,但是师父的处事,多少令人寒心。”

  林立秋沉思了一会儿道:“今夜先去我家吧。”

  “你家?”

  “刚才我和跟踪我的不良人发火了,陆宸应该不会再派人跟着我了。”林立秋低头喝了一杯热茶道,“今夜你先去我那里落脚,至少这一两天是安全的。”

  “如此说来,多谢师兄了!”温婉朝林立秋送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从前的恩怨,我希望能一笔勾销,以后我们仍旧是师兄妹。”

  林立秋自顾自地吃着碗里的馄饨。

  “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现在是危险时期。”见林立秋并不搭理她最后一句话,温婉也不恼,她好心提醒了一句后,又拿了一个包子后急急地离开了。

  林立秋哈了口气在掌心,闻了一下确实酒味挺重的。

  “带走十笼包子。”

  付了钱后,林立秋提着早点往客栈回。

  大理寺,威严十分,把守的两个守卫穿着盔甲俨然一副谁来了都不让的架势。

  “不良人来提人!”

  “请兄弟出示公文!”守卫很是礼貌地回绝了,“上面有规定,任何要进大理寺的人,都要公文才可以。”

  “兄弟,你看到了吗?那个是我们的不良帅。”小黑上前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道,“房公已经和你们大人说好了,今日由我们不良人来提人。”

  “昨日,你们也这么说了,把人提走了吗?”守卫丝毫不肯退让,讲话也不客气,“兄弟,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你们倒是把公文给拿出来啊!”

  “你!”

  小黑指着守卫一时语塞,这人不是故意揭他们的痛处吗?昨天,陆宸想来提人,和大理寺卿争论了半天也没把人带走。

  陆宸眉头紧锁。昨日没把人带走后,他就立即着人去梁公府与房玄龄说明了情况,房公着人回信让他们今日老时间继续来提人。

  “爷,你看?”

  “等!”陆宸单手背在身后,他凝眸看着大门口上刻着的大理寺三个字。

  进来这里的都是皇亲贵族与犯下刺杀谋逆的人,据说,来到这里的人几乎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里面所用的手段有多毒辣可见一斑。

  “爷,不会出什么意外吧?”小黑心神不宁道,“上次白余送到这里来,没多久就死了,我觉得这个大理寺与我们八字不合。”

  陆宸的眼角抽动了一下,明明房玄龄说已经和大理寺卿打过招呼了,但是昨日大理寺卿怎么说也不肯放人。他不良帅纵然有些私权,但是在官级上,他与大理寺卿相差十万八千里,自然也不敢硬来。

  “房大人到!”

  一顶黑色轿子缓缓地落地。

  见是房玄龄的轿子,陆宸立即亲自上千扶他下车道:“大人,怎么劳烦您亲自来了?”

  “我若不来,这人你还能带走吗?”房玄龄摸了摸胡须,他朝一旁的人使了个眼神,那人立即上前去通报。

  见是房玄龄亲自来了大理寺,守卫的人也不敢有丝毫地怠慢,他立即进去汇报。不一会儿,大理寺卿便亲自到门口来接人。

  “房大人,您怎么还亲自来了?”大理寺卿恭恭敬敬地行礼道,“什么事情还劳烦您亲自来一趟。”

  他捂着嘴鼻清了清嗓子低声道:“房大人,这地方,可不怎么干净。”

  房玄龄皮笑肉不笑道:“如此,我更要来看看大人你了,辛苦大人每日在这不干净的地方待着了。”

  “既是拿朝廷俸禄,下官岂敢懈怠!”大理寺卿拱手道,“如果房大人不介意的话,不如进去坐一下,我们一起喝个茶。”

  “不敢打扰大人。”房玄龄挥手道,“不知道大人可记得前天我派人送与大人的书信?”

  “嗯?”大理寺卿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他的眼睛骨碌碌地转动了两圈后,一拍脑门赔礼道,“大人,您瞧我这个记性,事情太多了,实在是复杂事情一堆要处理,把您交代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陆宸上前拱手道:“昨日卑职倒是提醒过大人,没想到大人记性如此不好,竟然我那么提醒您都想不起来。”

  “你昨天……噢,对对对,我们是说过这件事情。”大理寺卿的脸色有些尴尬,他扯了扯嘴角后向房玄龄赔罪道,“大人,昨日,实在不是下官我不听大人您的命令,只是您要我做的,我做不到啊。”

  “做不到?”房玄龄和陆宸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后看向了大理寺卿道,“大人,本官不明白你的意思,此话怎讲?”

  大理寺卿面露难色,他叹了口气才慢慢道:“此人竟然敢当街行刺皇后娘娘,如此重案,自然要以最快的速度破解,把他幕后的组织给揪出来是吧?”

  房玄龄阴着一张脸,似乎连周边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既然是如此大的案件,我们把人带回来后,就日夜审问,谁知道他竟然……”

  陆宸眉头紧锁抢问道:“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