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神女殿下，吾欧阳谦，快穿时空局局长，申请退出渡界！”

  假扮欧阳谦的楚谦玉用通知的语气说。

  萧凝很兴奋。

  它已经开始行动了吗……看来，计划要加紧了。

  帝曦眼神示意夙语，夙语收到了帝曦的意思。

  向前挪了一小步，把一个小东西故意丢在地上，像是无意间掉了一个东西。

  “哦？为什么？”帝曦按照流程，问道。

  “……你不仁。”

  “何来不仁？”帝曦仔仔细细的翻阅了一遍自己的记忆。

  没找到自己的错处，却从“欧阳谦”身上感受到了自己的气息。

  “总之，我快穿时空局，要退出渡界。”楚谦玉志在必得。

  “撕下你的面具吧，谦玉。以楚河之名为姓，象征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帝曦将他的来历交代的一清二楚。

  夙语传音：“这个人……影响计划吗？”

  “他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也算他半个妈，最重要的是，当初我想把他归入计划，把自己的气运分给了他，可他现在……”帝曦喃喃自语，思索了片刻，便回答了夙语：

  “有影响，但不是很大，计划……照常进行。”

  ……

  “你到底是谁？！”楚谦玉撕下面具，用阴冷的目光打量着帝曦。

  我养出了个孽障……帝曦看着对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眼神沧桑。

  此时，她迷茫，为什么千年前那个说着永远将她视如亲母的人，在这千年后……

  说到底，还是人性。

  帝曦不明白，为什么就连亲人之间都要互相猜忌，明明，他们是血脉亲人啊！

  例如，亿万年前，就连母亲也会提防自己的孩子，一旦孩子有什么威胁，立刻杀之……

  她不奢望每个家族都能家族和睦，不猜忌、守望相助。

  只希望不伤害就好了，现在她已经将这一步做到很好了。

  这里上上下下，很和谐，不是吗？

  即使是表象，骗骗她也好。

  “你可还记得，小时候，哄你用的……雪梨糕？”

  楚谦玉瞳孔微缩。她不是应该早就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