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我,濑能名津流,最近头很痛。
并不是我有偏头痛,我的身体还算健康,学校也不怎么请假。虽说小时候经常患流行性腮腺炎,但也就像是人生必经阶段一样的东西。晚上睡得也很安稳,虽然早上起不来但是高中生都是这样的吧。
头痛另有原因。因为我是肯普法这样一个战斗的存在,而且会变身成女的身体。我是一头雾水,但是总之好像要打倒敌人。我是不明白他希望一个平凡高中生能做什么,但我就是这么被告知的。灾难指的就是这个。
虽说这是头痛的原因之一但其实不是最主要的。当然我也有怨天尤人这副身体,只是我最近头疼的是由于别的事情。
不是战斗,而是,怎么说呢,是更加个人的事情。
等等,呃……怎么办呢。还是从肯普法开始说起吧,毕竟这个我也挺烦恼的。
我是蓝色的肯普法,这是由我右手腕上面的誓约腕轮规定的。因为这玩意儿会发蓝光所以是蓝色肯普法。补充一点誓约腕轮是怎么也取不下来的,洗脸的时候很不方便。麻烦的不行。
除了蓝色还有红色。蓝色和红色是敌对的。这个我能接受,交通灯也是蓝色红色相对的啊。
这两个势力战斗……本应如此的,但是竟然出现了另外一个肯普法集团。颜色是白色,是纯白无瑕的象征,如果这样说的话就感觉我有点污浊啊。
这个白色集团和我对立着,正确说来是和我以及其他很多肯普法。看来不得不和白色势力一决胜负的样子,这多麻烦啊,为什么我这平凡的一生里会乱入这样的事件。
简而言之就是不得不和白色势力战斗,意思是一样的。本以为单纯就是蓝红之间的对决现在却有了意外的展开。
于是,就把这个作为最大的烦恼吧,硬要比喻的话就是地球温室效应等级的。
我还有一个小规模的烦恼。这个所谓的“小”只是因为发生在身边,论其严峻程度根本就不是温室效应能概括的。
老实说每次想起这事我就不禁手抖,就像酒精中毒后的症状。不见出口的黑暗会不听使唤地来临并包围我的身体。到这份上已经是疾病了吧,医生在哪里。
不,等一下,做个深呼吸吧,吸气~呼气~吸气~呼气。过头了就像吸氧过度啊。
现在的我需要平常心,否则心脏就会逝世我也羽化到那个世界去了。还没到可以饮酒的年龄我才不要死呢。
好了冷静下来了,这下可以冷静处理停电或发生在附近的火灾了。虽说如果有杀人狂拿着电锯闯进家里估计还是不行。
话说我为什么要慌张呢,有几个理由。不大愿意想起来但还是鼓起勇气直视吧。
首先是那个,白色肯普法袭击我们了,不是蓝色也不是红色,好像是冲着我们开始行动的。这群人还真麻烦啊。
但是现在这事儿还是先放一边,这事儿虽然严峻但是我最烦恼的却是其它迫在眉睫的问题。
就是我的人际关系,并不是说我在学校有被欺负什么的。我就读的星铁学院里这家伙那家伙虽然由白痴般的激情但是都很懒散,未曾发生过这样的问题。
这个不重要。说白了就是我,和我身边女孩子的事情。
……不不不,这样听起来可能非常让人羡慕,但是请你别囧听我说下去,其实很不得了。
我想我喜欢沙仓同学是众所周知的吧,她是天使是女神总之就是把男性的理想浓缩于一体的女性。不只是我,更是全校学生的憧憬对象。
如果是为沙仓同学烦恼的话能多烦恼我就烦恼多少。罗丹不是有一个雕塑吗,我愿意通宵做那个动作。
但是也不是事儿,让我头疼的是别的女孩子。
首先是她,近堂水琴。我的青梅竹马,是一个遗迹终结者。从小就在中东和中南美洲闹事儿。说这个如果被她本人听到的话一定会发火的但是怎么想都是如此。女版的印第安纳琼斯啊。
这家伙竟然突然说起性感什么的,好像是性感帅气啊。无所谓了,总之那家伙对性感、工口有兴趣。真是健全的女孩子……吗?
问题还剩两个。三乡雫和美嶋红音。这个是烦恼之源啊。
特别是学生会会长,雫就是癌啊。说她是癌会被她的狂热粉丝“三乡雫大人责骂同好会”吊起来打,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别的了。
这是稍前一阵子的事情,雫带我出去,还说是约会。
按常理思考这是不可能的。说起雫那就是清廉洁白,或者说接近冷酷,没听说过她和男生的传闻。偷偷觊觎她的男生绝对有但是都因为害怕而不敢出手。顺带一提我虽然有觉得她是美女但是涌现不出更深的情感,就和看艺术品后感叹“哦~”是一样的。
这样一个女的邀请我去约会你会相信吗?同班同学的东田说“会长不可能在意你的”,我完全同感啊。虽说和这家伙意见相同也很不爽。
但是我完全以为是去打倒白色肯普法啊。一般来说都是这样的吧,如果有其他理由我还真想听听看。而那女人竟然说是约会。
怎么想都是假的吧。虽然事实上敌人是没有打过来,逛逛水族馆吃吃雫亲手做的饭盒结束了,但是不是约会啊。绝对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
但是还真有人信以为真了,就是红音。给我打电话时都快哭出来了,还责问我质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呢,在下到底做了什么了呢。
但是她在图书馆将用手枪顶着我,让我发了个后果不堪设想的毒誓。这个说来话长太麻烦了,迟早会说明的所以现在先这样。
我说了这么多你问我想表达什么,就是我的女人运很差。
于是乎我想多少发泄一下这个蛮不讲理的压力,就去发牢骚去了,找雫。
而后这个罪魁祸首听完我的话后说。
“所以说”
小巧精致的会长办公室,她坐在桌前写着什么。看到很多小小的数字排列着,大概是预算什么的吧,这个无所谓了。
“你要我怎么做呢?”
雫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就像是透明的湖泊一样。公然说“想被那一双眼睛看一整天”的M男也很多。
“什么怎么,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吧。”
“是这样吗”
“都因为会长你说是约会什么的,水琴么发火了红音么哭出来了……”
“因为就是约会啊,没办法的。”
我不能没办法啊,话说是你骗我出去的吧,说为了和敌方肯普法战斗把我带出去……阿咧?好像不是这样啊。一开始就说是约会的样子。
“面对现实吧”
雫说
“濑能同学和我约会了呢。”
呜哇哇哇哇哇。
你个骗子——不能如此断言真是太悲哀了。
对我来说可是青春时期的第一次约会啊,幼儿园的时候曾被水琴拉着这边那边跑来跑去的,但是那个不能叫约会。顶多是两个人走到隔壁街而已。
这个女人还夺走了我的初吻。简直是强奸犯,犯罪者。连我的第一次约会都要夺走你还是人么你。简直糟透了,简直比电影“沉默的羔羊”里出来的食人博士还要鬼畜。
“那天很开心呢。”
“……”
“濑能同学好像也乐在其中,我很开心呢。”
把哪个迹象如何解释才会出现这个结果。
雫是以我的痛苦为乐吗。确实一般男生的话早就乐的心脏病发作了,但是我想把自己的纯洁献给沙仓同学的啊。对象完全不一样。
“能吃到我亲手做的料理的人不多哦。”
“这个倒是”
“下次什么时候呢?”
“什么啊”
“约会啊”
又是这个啊。
如果这个时候稀里糊涂说去的话又要被水琴嗅出点什么了,还会传到红音耳中后在电话里被责问。哪有如此高风险的约会啊,股票交易么。
总之我决定还是提醒一下雫。
“现在不是约会的时候吧”
“你不觉得很有高中生的感觉吗?”
“不是有没有感觉的问题,我和会长……是一般的关系吧。”
“啊啦”
她的表情很意外。
“我们都那样接吻了。”
是是是,我们确实接吻了啊……等等,什么叫“那样”啊?
雫很平静。喂,你不要吊足我胃口后沉默呀。
“说是说接吻……”
“要在这里来吗?”
“这里不是学校吗!”
虽然没有法律说不可以但是这里是学校是学生会办公室啊。穿帮了的话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风波。
“只要我和濑能同学不说就没人知道了。”
“不是这个问题!”
“你想传出去?如果你不介意成为传闻的话可以哦。”
“不是……!”
“呐,名津流,接吻吧?”
雫微笑着发出了撒娇般的声音。
我一时语塞了,完全没有想到能从她口中听到如此的甜言蜜语。她适合的是像播音员一样流利而机械的口吻啊。我还不禁觉得她很可爱真是糟透了。
不说点什么的话又要被她玩弄在鼓掌之中了。嘴上功夫虽然无力对抗,但是蒙混过关还是可以的,呃……嗯……
“那,那个,会长啊”
“叫我雫。”
“比起这个,敌方肯普法怎么办啊,白色的那些家伙。”
“你还在误会吗?”
“不是的,不就在这所学校里吗,一年级二年级都有。”
白色肯普法也是星铁学院的学生,而且是女子部。据说肯普法一般会相互吸引所以这是一半偶然一半注定的吧。
“是在呢”
“和她们战斗比较好吧”
雫的表情有了很细小的变化。和她不熟的人会觉得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是最近因为总和这家伙打交道我终于还是到了能看出来的地步。
“你会担心也可以理解。”
雫说
“但是现在就算了,随她们去吧。不会有问题的。”
话是这样说。
确实在那次意大利餐馆的战斗后白色那帮子人没有任何动作。拜她们所赐我还和雫约会了啊。
“她们也打算伺机才动吧,可能是调停者让她们先不要有动作呢。”
“那岂不是机会”
我不禁向前倾。
“我们先出手的话可能能赢啊”
“这个不好呢”
“为什么啊,早点一决胜负岂不是很好。”
“会给对方机会的。”
学生会会长大人始终很冷静,于是似乎是我一个人在兴奋着。
“是这样吗?”
“即使我们在这里战斗并获胜,也会出现新的肯普法重蹈覆辙。我们越疲劳就越不利。”
“……原来如此。”
“所以时机是最重要的,要一鼓作气一次性取得胜利。”
嗯……不愧是雫,有好好思考过。这个具有立体感,或者说有前瞻性的思考能力我是没有的。冷静虽说也是一个因素,但是还有经验和直觉的完美融合吧。如果不说约会什么的话我还是可以尊敬她的啊。
“真麻烦啊”
“这时候能不能看穿形势是关键哦。”
“对高中二年级学生来说太难了啊。”
“我也只是高中三年级哦。”
你是特别的啊
“我们要取胜的话慎重点才是正确的。”
“哦……喂,我成你的同伴了吗?”
仔细一想这个不是很奇怪吗,我们颜色又不一样。
“是啊。”
她的口气好像在说“为什么问如此理所当然的问题?”
“这样对濑能同学也有利。”
“我油然觉得去白色那边也不错”
“你给我留在我身边。”
总觉得其中有多层含义,但还是别吐槽了吧。
“那保持现状就好了吗?”
“是的,也就是说可以随心所欲约会。”
“不不不,这个也……”
就是不让我扯开话题,感觉雫很笃定。落到她手里我的动作大概就像蜗牛一样缓慢吧。
我决定逃出学生会办公室,以防又做什么奇怪的约定。
“那就先这样,要和白的战斗时候再叫我。”
“约会呢?”
“听不见听不见”
故意塞住耳朵,转过身去想离开的时候。
“濑能同学。”
雫的声音传来。
“我非常讨厌放弃一度看中的东西,欲望也很强烈。”
“……”
“好好记着哦。”
台词刺进我的后背,哇啊啊好恐怖,感觉要被磨好的尖牙撕裂了。
我走出学生会办公室,为了不刺激雫,门关的很轻。
但是那个啥,雫说的话重重压在我的心头。从第三天起我开始对她所说的感到非常愤怒。在她不在的时候才愤怒我还真逊。
在双亲不在的家里尽情吼叫。虽然会影响邻居但是就一次的话不要紧的吧。
“糟透了!”
我绝叫一声后抓起榻榻米上滚着的靠垫乱打一气。对靠垫来说这真是不得了的灾难但是型号它不是人。
“水琴个笨蛋!雫你个笨蛋!红音个……脑子虽然好但也适可而止吧!”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自封)之势拳打靠垫,如果在核战争结束后的地球,我已经成为了北斗神拳的继承人了。
“我要过更加和平安泰的青春啊!”
“啊哈哈,这是不可能的吧。”
有笑声。
是桌子上的玩偶。一只眼睛上戴着眼罩,内脏从肚子里露出来的恶心商品。内脏玩偶系列的切腹虎。
我也说明过几次了,所谓的内脏玩偶就是基于”以新奇产品赌一把赌中了的话公司就笑不动了“这样一个资本主义灵魂制作的系列玩偶,不知道是不是设计师喝醉了,这个商品有一个毁灭性的概念就是所有动物的死状都非常惨烈。至始至终的产品都非常恶心,据说连索赔人都不敢接近他们公司大楼。
然后这玩偶会说话,并没有搭载什么声音机能,但就是懂人话。还有这家伙就是把我变成肯普法的罪魁祸首。
切腹虎还在笑着。
“啊哈哈哈哈”
“你个家伙吵死了,笑屁啊。”
“最近名津流你自言自语变多了呢。”
这个我自己也觉得。和降临的灾难成正比我碎碎念的时间也变长了。前一阵子在便利店买东西的时候,想起雫对我的所做所为后不禁“呜哇——!”地叫了起来,聚集了店内所有人的目光。那家店以后去不了了啊。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吧。”
“话是这样说但是我姑且还是信使嘛。”
切腹虎是调停者这样一个存在的代理,是它让我成为了肯普法。调停者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信使大人又如何,我没有精神上的余力听你的屁话。”
“简要的说就是你被会长邀去约会,被红音小姐埋怨一事吧。”
“你怎么知道”
我没和它说过啊。
“所以说你最近自言自语多了啊。都那样碎碎念了,前后一联系轮廓还是看得出的。”
切腹虎如是说。唔,原来如此啊,看来下次要注意了。
“嘛~还真的是啊。都和会长约会了开心点不就好了?”
“不是约会啊,只是偶然而已。”
“没有这种偶然的。”
“不,有,我亲身体验了。”
“名津流你其实是不愿承认吧。”
“……”
你个化学纤维。用静香(先代)的声音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用这家伙说,怎么说呢,我也开始怀疑雫是不是一开始就是以约会为目的的。装出装出约会的样子以引诱敌人的样子,也就是约会。
慎重检讨了所有的可能性(其实没做什么),适当动了动我那灰色的脑袋的结果“YUEHUI”这样的文字像原子力潜水艇一样上浮了。
但是我无论如何难以认可。雫是超级阴谋家,明明是高中女生还长着一副女企业家的容貌,头脑又好的出奇。这样的女的不可能像我提出约会的申请吧,你说呢?
“……但是我觉得是会长的计划”
“哦?什么计划?”
“呃……和我约会,然后”
“然后怎么?”
“……”
毫无头绪,雫的话么应该是征服宇宙之类的吧,不,还是保守点征服世界吧。但是和我约会怎样才能和征服世界搭边啊。
“但是会长对我有好感什么的,不可能的吧”
“我也这么觉得”
切腹虎前后摇动硕大的脑袋。
“但是呢,常言道青菜萝卜各有所爱。”
这玩偶一如既往尽说一些触动别人神经的话。如果对象不是雫是沙仓同学的话我说不定发出奇怪的声音用刀片把它千刀万剐了。
“我又不要她喜欢”
“不是蛮好嘛,那个人是美女呢。”
“我是不以貌取女人的男人。”
“不是外貌吧,根据她的迫力你也有改变态度吧。根据可怕不可怕来选取也太……”
“你管我,我就喜欢温柔端庄的,和她说话时我自己心里也会舒服的女性。我心里只有沙仓同学一人。”
“我觉得沙仓同学不要你这样的心意。”
你个家伙还真是口无遮拦。
但是说得并非完全错误这点让我很火大。沙仓同学和所有男生都保持距离,和我也不例外。虽然一视同仁温柔对待但是那一定的距离是绝对无法缩短的。
其实例外还是有的,对变成肯普法后的我,也就是女的我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现在就不想这个了。如果连这个都要烦恼的话我的大脑要过热了。
“我迟早会和沙仓同学交往的,所以无所谓……”
“亏你能有如此无耻的想法。”
“你听我说,假设,假设万一会长有意和我交往。”
“是假设吗”
“闭嘴。但是为了和沙仓同学交往我不能和会长交往的吧。”
“……”
“这是对沙仓同学的不诚实。”
这一点即使对象是那个机械女也要慎重考虑。应该是很失礼的吧,沙仓同学(大概)喜欢老实的男生,我得从日常生活中注意言行啊。
切腹虎发出了既不像无语也不像无奈的声音。
“厉害。不知是保守还是脸皮厚这一点让人惊讶。”
“喂,你是把我当白痴吧。”
“但是这个是以你和沙仓同学交往为前提的啊。”
“那是当然的,谁都有做梦的权利。”
“梦是在睡觉的时候才能做的哦?”
你个家伙以为说的很精辟吗。
但是被这样反驳后我无言以对。我本来就不擅长说话,水琴的话很擅长这类随机应变,应该能说更得体的话,但是我只是普通的高中生而已。
“梦什么的先放一边,会长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呢?”
“也是啊”
我坐在地上,交叉双臂思考。当然解决方案不会立刻飞出。
“……如果我无视她,能不能当这事没发生过啊。”
“谁知道”
“话说回来她难道想阻挠我和沙仓同学吗。”
“以结果来说会是这样。”
“明明是学生会会长,性格真恶劣。”
“名津流你的钝感也毫不逊色哦。”
“她是不是吃错药了啊。”
“大概也想让你吃的吧。”
“……喂,你难道讨厌我吗?”
明明是只玩偶,为什么尽是冷嘲热讽。这性格不好,绝对不是像饲主(我)。因为我拥有诚实而纯洁的心灵。
“并没有讨厌啊”
“不是讨厌那就是憎恶吧”
“不是不是的,但是我也有我的立场,我是玩偶嘛。”
有利的节骨眼上就成玩具了吗。
但是这家伙确实如此,随便把我变成肯普法,说自己是什么信使,也就是监视我吧。最近我没怎么战斗这家伙不要紧的吗。
“嘛,会长的行动总是出乎我的意料是确定的啊。”
“这个么是这样的”
“果然红色的肯普法是蓝色的敌人吗。”
“谁知道呢,本来红色和蓝色联手一事本身就不合常理。”
听到这话,我脑中浮现出一个疑问。
“喂,你不要紧的吗?”
“你指什么呢?”
“这个状况啊,你自己不也说不合理吗。会长擅作主张让蓝色红色联手,还出现了白色。不是很糟糕吗。”
切腹虎用那只很短的前足抓了抓眼罩。
“话说回来是这样呢”
“真稳啊”
我以前有告诉这家伙白色肯普法出现的事情,但是反应果然也是一样的。
“并不是说调停者会联络我的,做这个做那个什么的。”
“你不发送报告吗?”
“我自己没有发送,但是怎么说呢,大概有在窥视我的大脑吧。”
“真像超能力者啊……喂,我至今还没想过,调停者到底在哪里啊?”
“谁知道呢”
它歪着硕大的头
“我不知道,说不定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呢。”
“死了吗?”
“不是的,是别的次元里的人什么的。”
怎么突然科幻起来了。虽说变成肯普法本身就像是科幻甚至是胡话的世界啊。
“这别的次元里的那位不会因为蓝红联手而生气吗?”
“生的吧,要不然不会有白色出现的。”
“你的立场会怎样”
“没怎样,保持原样吧。”
它坦然地说。
“本来我就是为了帮助名津流你而存在的。白色的肯普法如果成为了你的敌人,那我就努力打倒白色势力,仅此而已。”
“你说努力,至今为止你做过什么吗。”
“讨厌啊,请不要对玩偶有所期待啊。”
又在笑,还真是可靠的同伴啊。
我知道期待这家伙也没有用。现在也就是随便说说话的对象,就像是会回答的地藏菩萨而已。
果然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解决,肯普法是战斗的存在,迟早要和白色的家伙华丽地干一架的吧,一定也有那时候才会知道的事情。
是不是做好身赴战场的准备比较好呢,遗书……还是免了,还是准备一下关键台词吧。
首先是登场场面啊,有没有什么很帅的台词呢。我陷入了沉思。
“嗯……”
“那个……名津流?”
切腹虎打断了我神圣的思考。
“吵死了,别说话。”
“打断你的沉思很不好意思”
“既然不好意思……”
“会长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呢?”
“啊……”
不好,对啊,我本来烦恼的是怎样面对雫,不知何时换成其他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