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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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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作品为百度[肯普法]吧汉化



2.本篇制作人员



翻译:路人ZI甲、洞房神器不神气、HITOG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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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载后请在24小时内删除,译者不负担任何责任



可任意转载,但转载声明不可省略。



第一章



我想作为学生,最重要的不是学习,应该是玩才对吧。虽然不太清楚,不过据说紧张学习三天休息一天是十分有效的。



正因为这样,我精疲力尽的肉体需要一些恢复的余地。这和学习一样,学习中加上游玩的话,我想二者可以达到高度同步。



虽说如此,但教育者们根本不想给学生们玩的时间。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学习能力的不足是人的能力不足,或许这与国力不足也有关系。



国家想尽快改革教育体系,毫不保留地使教育进步。



也就是说究竟想说些什么呢?暑假竟然这么快就结束了。



我,濑能名津流的高二暑假本来是想过得幸福一点的。



高一暑假的最后一天我一边反省这个暑假太过无趣的每一天一边想着到了高二的暑假一定要随心所欲的狂玩一把。



比方说和沙仓同学亲亲热热地去海边玩,奉上让大家为之羡慕的玫瑰色的青春之类的。或者说在山上果然是玫瑰色的之类的。



(这句不太明白,可能不太对。原文为:ぁるぃは山てゃっりパラ色とか)



可是现实是没有那么快乐的。真是讨厌呢,本来预计是会快乐的说。去海边变成了去游泳池,游



了泳并在那里住了下来,顺便还去了一趟群马。有了这些的话,可以看成是在享受青春吧。



但因为实际上不是那么美好的事说以我很痛苦。或者说想死。在游泳池如往常一般变成了一场闹



剧,在群马则是被迫吃了一大堆咖喱,后来连钱包也遗失了。算了,反正钱包的话过一阵子就会



回来的。



话说回来我被变成了一种叫做肯普法的东西。而且变身的话还会变成女人。明明高一的时候我还



是一个平凡的高中生,相貌上跟高一相比是有些变化。而且是变成一个美女,大概是我体质不好



吧。



正因为这样,甩开多余的事情在家里暴睡一顿的话,暑假就结束了。烦心的事一大堆,开心的事



一点也没有,一言蔽之——累死了。但一个高中生都这么说的话这个世界怕就要完了吧。



“真想重来一次。”终于我如此自言自语道。心里的想法泄露出来了。在公路上的话大概会有警察跳出来把我装上救护车直奔心脏内科吧。幸运的是这是我自己的房间。



“你想重来什么呢?”从桌子上传来了声音。我把脸转向那边。发问的是一个内脏外露的玩偶,叫做“切腹老虎。”



我想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说明这家伙明明只是一堆化学纤维为什么却在说日语。刚开始以为是被灵附体了,现在也差不多习惯了。顺便说一句,声音是初代静香的。



话说为什么这家伙的肠子会露出来,是因为有《内脏动物》这种系列片。听说制作这个“内脏动物”系列玩偶的玩具公司正尽全力解决赤字问题。但恐怕什么也改变不了。



“当然是指暑假的事了。”我如此答道。真不愧是生来就这么麻烦的家伙。



“是这样啊。"



切腹老虎把头歪向了一边。因为他的脖子很短所以看不出它歪着头,为什么用这个姿势。



“别的什么不用就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挺快乐的吧。”



“怎么可能快乐。”



真不愧只是一只玩偶而已。



“我可是过得一点也不好,又是战斗又是掉钱包的,连个喘气的时间都没有。有什么好快乐的。在那天睡觉前有个安全按钮的话就可以马上回去的说。”



但人生这种玩意是很痛苦的,既没有安全按钮也没有重置按钮。而且如果光发呆的话时间是会溜走的。连老大都没有的游戏是十分恐怖的。



“唉?”



切腹老虎把头歪向了一边。



“在水上乐园的时候有发生过战斗吗?"



“不是有吗。和白色的肯普法打得热火朝天呢。”



“奇怪了?”



切腹老虎似乎对什么抱有疑问。表情上没有什么变化,要读懂它不容易,但似乎有问号浮现了出



来。



“是这样吗?”



“不是说了就是这样的吗!”



“没注意到呢。感觉很和平。”



“有这种和平吗!”



明明在战斗着却说和平,只能说是感觉麻痹了。不战斗就活不下去的家伙大概是佣兵那样的家伙。



“玩偶也会得失忆症呀”



“我怎么会知道玩偶会不会得。”



“嗯——总觉得有一种有什么被叫出来的感觉呢。”



有叫出内脏动物的家伙吗。你是召唤兽吗。突然从空中掉下一个内脏被挖出来的动物的话,召唤



它的家伙也不会好受吧。



“呃,这个旅馆和水上乐园那时的情形我几乎都记不起来了。”



“痴呆了吗?”



“但是,有一点点被召集了的感觉。”



“召集是指?"



难道还有内脏动物的搜藏者?别攒了吧。剥夺你的市民权哟。



切腹老虎悠哉地说道:"就是被召集到一个地方,好像还听了演说。”



“是选举吗?”



“不对,好像就只有我们几个在”



“我们是指?”



“内脏动物”



“真恶心。”



内脏露出来的动物大集合什么的,只能认为是噩梦了。那样的话单是玩具店的手推车就要很多了。



“那你在那儿听到了些什么?”



“听到了些什么……。”



“忘记了。”



“傻瓜。”



我如此骂道。我一直忍着你的废话心平气和地问你事情,你居然给我说忘记了。



“不是梦吗?”



“玩偶会做梦吗?”



“我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总之有这种感觉。”



“单单只是被召集而已吗?其他的内脏动物是怎么一回事?积压品大贱卖吗?”



“我想那是我们的伙伴吧。”



切腹老虎兴高采烈地说着。但是似乎自己也不能完全相信,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混乱不清的。我



的话是完全不信它所说的。为什么非得听这样的家伙的话。简直是浪费时间。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的确是有。”



“是吗,那太好了。那样的话这次总该能派上点什么用场了吧。”



“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或者说我预感到名津流你会遇上些很不好的事。”



“住嘴!笨蛋!”



也不是说发火,只不过是人生的天平正在往“不幸一方倾斜却还被这么说。



我倒在了床上,仅仅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暑假而已,为这事儿浪费时间跟玩偶商量像个傻瓜一样。



总而言之,真是个没意义的夏天啊。如果什么也没发生的话还好,但是一堆事情围着我转个没完。



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见到了沙仓同学。



我脑袋的深处留下了那无法磨灭的沙仓同学那诡异的微笑。



那个时候的沙仓同学真的是最美了。因为我以前就不太会应付那种有点神秘又沉默寡言的女孩子。开朗又平易近人,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沙仓同学也是最棒的,如果再加一点点冷艳的话那就完美了。



但话说在前头,骨子里只有冷酷的女人是最差劲的,例如哪个高中的学生会长之类的。(痴情的男人是好的,但吊死在一棵树上拒绝享受身的边美好世界的男人是傻瓜。)



沙仓同学现在与我们是敌对关系。因为她突然就和我们大打出手,想必是错不了了。真是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但是对作为对沙仓同学痴心一片的我来说,无论如何也想让这个良机维持更久一点。



因为呢,好好想一想的话,知道她那不为人知的一面的男人只有我一个而已。这不是一个机会吗?



女孩子将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在男人的面前,不是等于正在向那个男的告白吗。



但实际上并不是被告白,怎么说呢,仅仅是作为把她憧憬的人吧。



现在的话仅仅是和她说说话就十分满足了,我想如果能把关系更进一步发展的话就好了。



敌对关系什么的只不过是一些不值一提的问题吧。



可是现在战争正在被挑起,不做点什么的话。



“喂!”



我叫了正在神游的切腹老虎一声。最近这家伙不知在搞什么表演,老是不回答我的话,今天早上却有这么积极,真是少见。



“什么事啊?”



“你,知道些沙仓同学的什么吗?”



“突然被你这么问,该说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些什么。”



“你原本是沙仓同学的东西吧,应该知道一些重要的事情。”



“嗯……。”



“沙仓同学可是突然变得凶暴了的说,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切腹老虎把手交叉在胸前……似乎办不到,所以以合上腋下的样子在烦恼着。



“原本是的,只不过到了你这以后之前的记忆就消失了。”



“怎么回事儿?”



“由被你得到作为信息我才开始活动的。”



“那你之前都在睡觉吗?明明是纸老虎却玩冬眠。”



“不是这样的,在交给将要变成肯普法的人的那一瞬间我们才会拥有意识,在那之前我们一直像是被封印着,像一个空壳一般。”



第一次听说呢。但口说无凭,有证据吗?



“跟没有写入程序的电脑一样呢。派不上用场的家伙。”



“但是呢,你不是说过好像是在主题大甩卖中被买下来的吗?”



“是这样啊。”



“到底那个时候沙仓同学究竟是在呢还是不在呢?”



切腹老虎又一次陷入沉思中。



“你是被沙仓同学买来的,那时候的事应该还记得不是吗?”



“不是说了在到你这儿来之前我是没有记忆的吗。”



好像说过这么回事。但是沙仓同学究竟要这些内脏动物来干嘛?不过她是一个对那些玩偶十分狂热的人,甚至会跟玩偶说话,会买那些玩意儿也是正常的。据传闻她甚至给玩偶们一个个起了名字,连血缘关系也定好了。太强了。



“搜集的人是沙仓同学吗?



“也许吧。”



“现在才这么说?”



“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是没有自信,因为我是玩偶嘛。”



什么玩偶不玩偶的。



这家伙说的话一点用处也没有。算了反正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大早上的又浪费了时间。



早上?等等,总觉得这种日子似曾相似。



“不是要去学校吗?”



切腹老虎说道。学校啊又是一个奇怪的单词呢……不对!



原来如此啊!今天是第二学期的第一天啊!因为逃避现实不知不觉被卷入了切腹老虎的幻想中,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



赶快看一下钟,不好了,到底吃不吃早餐好呢,真是个微妙的时间。怎么办?



不知如何是好,结果是拿上早餐走了。果然不吃东西的话是无法度过一天的。



下去准备早餐。话虽这么说,家里的咖喱堆积如山吃咖喱就可以了。也不是说不高兴吧。



用电磁炉解冻了后塞进肚子里完事。只花了六分钟。靠,真快。最近一直说讨厌咖喱,但现在改观了。果然咖喱是日本人的朋友。



回到房间里为出门做准备。“已经吃完了吗,真快呢。”切腹老虎说道。



我自己也佩服自己。



在往书包里随便塞几本课本的时候门铃响了。



“谁啊?”



“是不是收报纸费的。”



切腹老虎悠然自得地说道。



“没钱付给他。”



“那样的话是不是来接你的呢?‘



怎么说的我好像死了似的,不过也有可能是谁来接我。



比如说水琴,偶尔会来干涉我的私生活。如果只是来接我的话那就好,那家伙只会做咖喱给我吃。



“如果是水琴的话来了也没用,刚才才吃过咖喱。”



“那该不会是红音吧。”



“是的话怎么办,一起去学校吗?”



“也没什么其他的理由了吧。”



的确,要说接人的话就是这么回事吧。



但是,红音至今为止有做过这种事吗?



我准备了一下,向玄关走去。没什么,偶尔两人一起去上学也不错。因为是和女孩子单独两人一



起嘛,应该高兴才是。



门铃还在响,”来了。“我应声道把门打开。



我的动作在此刻僵住了。



在我家门口站着的,竟然是我们星铁学院的学生会长三乡雫。



身材高挑,长发漆黑柔顺。我想虽然整理的时候一定很麻烦,但这么漂亮的头发即使整理麻烦也



有价值整理吧。



她就象我举的例子一般,用总觉得像是模特儿的眼睛一般的眼睛看着我。然后转过左手看了一眼



表。



“不觉得晚了点吗,马上要迟到了哟。”



“那个……。”



“如果学生迟到太多的话可是会收到学生会的改善劝告书的哟。如果想维持学生的自治的话,我希望你能自制一点。”



“那个…会长”



“什么事?”



“为什么来我家!”



“哎呀,难道不行吗?”



听她这口气一点也不像是觉得自己做了坏事。至少应该解释一下不是吗?



“我呢,以前不是也来过濑能君的家吗。”



“话虽如此但。”



“濑能君也来过我家呢,而且还住下来了。”



“……那是意外啦!”



可恶,使我想起讨厌的事了。准确来说应该是”未遂“但因为在她家住了一晚,我的心中的伤痕又增加了一道。这段时间伤害像细菌繁殖一般增加全是这个家伙的错。



话说回来,这是什么场面。为什么一个普通学生会让一个学生会长亲自来迎接。是想搞学习辅导吗?



不,也没准,可能是想和我一刀两断也说不定。像对我说:“我对你的好感已经完了。”之类的虽然没有使之被完结的理由,随便哪一个到没关系啦。仅仅是跟她在一起,精气都会被她吸干净。



如果能在这里和会长说再见的话,大概是一种幸运吧。当然,我压根儿没有跟她从新交往的打算。



“走吧。”



无视我的感受,这家伙说出了一句无情的话。以防万一先问一句。



“去…学校吗?”



“当然的吧。”



“一起?”



“没错。”



说得好像理所当然似的。你知不知道,就你那一句话,将一个男人的心深深地伤害了。(是千千万万个男人的心。)不结婚的男人之所以一直增加就是因为你。



即使想拒绝,我还是穿好了制服拿起了书包。



“……我知道了还不行吗……。”



我放弃抵抗从玄关走了出来。第二学期明明才刚刚开始,我是何等的不幸啊。



我和雫并肩一起走向学校。真的很不可思议呢。刚开学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会和她在一起走。那时甚至连招呼也不打一个。这时说些什么会比较好吧。关于最近日本的政治之类的?没用的。雫可以轻松地摆平我吧。讨论关于从明治维新开始日本的民主制度之类的也没有胜算。



没办法,只好随便说些什么了。



“……今天天气真不错呢。”



“是阴天哟。”



如此简单的被反击了。的确如此。云量的确是蛮多的。看样子似乎会下雨。因为这个原因失去了



搭话的机会。糟透了。不对,本来就没有说话的必要不是吗。再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啊。雫她



不是一脸平静吗。



怎么想都觉得奇怪。我都快混乱了。这样好吗?



“……那个,会长,我们学校不是禁止男女交往来着?”



“嗯嗯,是啊。”



“我们一起去上学不会坏事吗?”



“是不太好呢。”



嘴上这么说着,走的还这么轻松。还用“那又怎样?”似的语调。神经再怎么粗也要有个限度吧。我



无论如何也要找一个从这种场合脱身的借口。



“被教职工看到的话会被停学的。你的会长也当不下去了哟。”



“的确如此呢。”



于是对话到此结束。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孩子说了些奇怪的话呢。说是大家被召集了。”



“哎?”



“在水上公园玩的时候呢,内脏动物们似乎被召集到了一个地方,还被灌输了些什么。虽然它们都



记得不是很清楚。”



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事情似地,什么哪儿。不就在刚才听过同样的话。



这时我发觉了。啊,雫邀请我一起去学校不就是为了……。



我连问都没问她就承认了。



“如你所想,我就是想问内脏动物的事情。”



真是一点也没变。这个女人有明确的目的才会行动的。绝不会冲动行事的。



于是我就因为被利用而站在了她身边,是这么回事吧。嗯嗯。这就是所谓的符合条件的男人吗。



总有一天会像被割完的春季稻一般被扔到一边吧。



雫的样子似乎不太在意在意。



“我在想濑能君你那边的情况是怎样呢?”



“和会长你一样。”



我简要地把我和切腹老虎在房间里的对话告诉了雫。把切腹老虎所说的情况再说了一遍



雫大吃一惊。之前我一次也没有见到过这家伙吃惊的样子。



“你认为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怎么认为……我认为那不过是切腹老虎的一派胡言罢了。”



“的确呢,我开始也认为那说不定是它在说谎。但是那天旅馆里的玩偶每个都这么说。会认为那是真的也是很正常的。”



“是指被召集的事吗?”



“是的。”



嗯……虽然对同意雫的意见有点不甘心,不过应该就是那么回事。



啊,忘了说明了,内脏动物就是把我们变为肯普法的罪魁祸首。虽然它们认为它们是信使而不是将我们变成肯普法的人,但都没什么两样啦。



但是不止我这边是这样,雫那边也发生了同样的事。内脏动物大集合既不是推车销售也不是廉价清仓,莫非将要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了吗?



“那个…会长,难道不只是我们……。”



“嗯,大概近堂同学和美屿同学也是一样的情况吧。”



哈,果然如此。



作为信使的内脏动物,只要是肯普法的话都会有一只的。那些家伙突然使我们变身,搞得一片混



乱,能使我们信服吗。其中好像也有像红音一样在内脏动物喋喋不休的时候将它们从窗户扔出去



的人。



“去确认一下是不是比较好呢。”



雫如此说道。向红音和美琴,是吧。



“还没问他们吧。”



“是啊。”



会说话的玩偶在一个地方集合一定很吵吧。虽然这么想,但到底是怎样的啊。还是说都沉默不语



在听谁的演说吗。



“虽然我认为它们说的都是信口胡编的但……。”



雫像是自言自语似地说道。



“该不会是谁下令让他们集合的也说不定。”



“谁啊?”



肯定不是切腹老虎。那家伙该怎么说呢,是个尽惹麻烦的人。应该也不是红音的切腹黑兔,明明



是一只兔子却摆出一副狼的样子。



雫事先准备好了答案似地说道:“可能性很高呢,有个人。”



不是一只而是一人的话……?



“是枫哟。”



我沉默了所谓的枫就是指沙仓同学。因为她和雫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所以就直呼其名了。真是



个不礼貌的家伙。像我一样在后面加个“同学”.



众所周知,不只是被我,沙仓同学作为星铁学院的偶像之一被大家所憧憬着。



特别要说的是,“像会长那样黑心的女人有点儿……。(这里是贬义。)这种看法在男子部得到广



泛认同。当然我也是其中的一员。



但到了最近,她至今的温柔又美丽的面孔突然变了,变得像是会突然杀过来似地。当然是向我们



杀过来。暑假那时在学校和我们打了起来,简直强得一塌糊涂。看到那个温柔的沙仓同学如此牛



逼的一面真是惊呆了。



回过头看看的话,她(沙仓)又是处于事件的中心,又是配发玩偶的,确实有些奇怪的地方。但



是既然这样看的话不就变成“沙仓同学是敌人。”这个事实压在我身上了吗。



总觉得心里变得沉重起来了。她的美貌让我沉醉但……。



“为什么我的沙仓同学会变成那样啊?”



“虽然加了不必要的单词,照常理来想的话,调停者也是她的伙伴吧。”



“但是,沙仓同学也有跟我平平常常地说过话噢。会长你不也是在水上乐园的时候一直在和她玩吗。“”嗯嗯,是的。一如往常。只字不提调停者的事,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哟。“”那是怎么回事儿?“”枫有双重人格,这么想的话就容易明白多了。“



又说些麻烦的话。是想说人格一分为二了吗。那是精神医学或是科幻的世界吧。



但是挺有说服力的。确实看了她变化后的样子,不这样想的话挺难理解的。”说不定“



雫继续说道。



“战斗的那个枫才是她本来的面貌。”



“……”



那样的话有点讨厌那。



要说为什么只有“有一点”这种程度的话,之前也说过,因为显露出敌意的沙仓同学十分帅气啊。



即使是那样我也喜欢哟。但是如果拿着武器冲过来的话,果然还是很难应付啊。我讨厌疼痛。



怎样做才不会变成那样呢。



但是,那个沙仓同学是幻觉吗,“我看到的那个沙仓同学是幻觉。”也可以这么想。其实她还是一如



往常的温柔,而且还稍微带一点冷艳的星铁第一美女。嗯,这样想的话就好了。这样想的话今后



也会变得幸福的。



这样想的话旁边的女人说的话就是多余的了。



“濑能君在想什么我大概可以想象得出来,可是面对现实也是很重要的哟。”



雫又把话引回去了。在说什么呢,那样的美人不管如何变化她依然美丽依旧,这是被证明了的。



这就是现实。



雫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啊,明明都遇到过那样的事了,还那么崇拜枫吗?”



“舍弃信仰,就是动摇我的本身,”



“信仰啊。宗教?”



“因该说像是哲学。”



怎么觉得我好像说了些什么难懂的话。但是如果放弃信仰的东西就不再是信徒了。沙仓教万岁!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那种想法你就不能改变一下吗?”



“这样不好吗?这是我的自由。”



“你这样我可是很困扰啊。”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为什么你会觉得困扰啊。或者说我还希望你支持崇拜沙仓同学的我。



“我从中学开始就是沙仓教的信徒哟。”



“我也知道枫以前的事哟。但是呢,那孩子变成了敌人,我们也要做一些应对措施才行。”



“也不必要因为变成了敌人就讨厌她吧。”



我十分激动地回答道。那个沙仓同学也超帅气的说。



但是好像跟雫没什么关系。



“刚才说过了吧,我会觉得困扰的。”



“为什么?””就是这么回事。再说你想过我为什么会来接你吗?“



“不就是为了打听内脏动物的事。”



“不止这样哟。”



雫用一副无畏的面孔注视我。



“但是照常理来想的话,就是想商量这事吧。”



“不对。”



说得爽快一点。



“因为想和名津流一起上学哟。”



靠,又说这事而且还用“名津流”不要用这种叫法。



我急忙环视了一下周围。附近好像没有认识的家伙或学校的人。这种场合被他们撞见的话,恐怕



会被推上绞刑台或被迫切腹。



雫理所当然似地靠了过来。说是车靠近了。



“那个,会长。”



“什么事?想再靠近一点?”



“不是的,你看马上就要到学校了。”



“看来不会迟到呢。”



“那固然是好,可是……比起那个,在这儿被人发现的话不就完蛋了吗。被叫去校长室的话怎么办?”



“会很麻烦呢。”



“就是嘛,所以说我先……。”



“名津流讨厌和我在一起吗?”



“……。”



“……就这么讨厌吗?”



当然讨厌了。还用说吗。



虽然心里很乐意这么说,但果然还是说不出口。讨厌别人憎恨别人什么的,果然是件苦差事不是



吗?虽说有讨厌别人的力气,但别讨厌的人大概会很伤心吧。我在小学的时候曾被人说过“讨厌你。”所以心中十分清楚。当然这仅仅是作为人在被别人骂的时候一种抵抗的手段,问题并不在于对



方是不是雫。



虽然我在言行上一直避开雫,但我因该没有说过讨厌她才对。只有这个词是很沉重的。虽然我只



不过是个人生经验尚少,刚成为一个小青年的小子,但是我打算在此去理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