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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2)



【啊真危险。】



我不自觉的低吟了一句。



正好是跟隔壁房间连一起的门上面的天花板塌了。要是再在那里多呆一会的话,说不定瓦砾会砸碎我



的脑袋。就算肯普法的身体再怎么结实我也不认为会没事。



水泥的碎片和尘埃不停的掉落,实现因此变得朦胧起来。我用手捂着口鼻慢慢接近门那边。



没发现那两个人。是去了隔壁的房间了吧。她们能避开瓦砾吗。



【喂,没事吧!?】



没有回答。我急着叫了几次。



【水琴!雫!】



【我没事。】



是雫那一如既往的声音。



【我和水琴都没事。】



【喂,名津流,你那边也还好吧。】



我青梅竹马的好友的声音也是没变。总算是放下心来了。



【我也没事。红音你。】



我稍微问了问背后的人。猛犬女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就算是一千磅重的炸弹落下来也炸不死我。】



【和以往一样。没事。】



【那样就好。】



雫说道。虽然她语调平静,但觉得之中似乎有点不安的成分,是我的错觉吧。



【水琴,雫,有没有受伤?】



【没有。】



那这么说道,然后马上加了一句。



【名津流总是先叫水琴呢。】



【呃不好吗,也没什么特别的。】



这跟顺序有什么关系吗。



【也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对你来说。】



【你话中有话吧。】



【因为到现在我也不期待你能够理解女人的心理了。】



不知所谓。我想让她说明一下,可是雫马上转变了话题。



【伤的话我是没受。】



【我的脚擦伤了一点。】



水琴说道。



【喂,没事吧。】



【只是摔了一跤而已,况且也不是很疼。】



的确,听她的声音还是很爽朗。因为她是个即使被蛇咬了也能笑着的那样的女人吧。



不知为什么水琴似乎挺高兴。



【名津流你会担心我还真是少见呢。】



【我倒是觉得你还受伤很少见。】



【因为我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嘛,所以也会受伤的。】



什么柔不柔弱的,就算是男人也会有受伤的时候的。



我向水琴问道:



【有没有消毒液什么的?】



【没有啊,你也没带吧。】



那的确是的。话又说回来,掉进水里是不可抗力来的。



【虽然想舔一下,但是伤口在小腿上,所以嘴够不着。】



【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又不是猫。至少先把伤口清理干净。】



【我来舔如何?】



雫这么说道。你说舔,到底是怎么做。



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是我仿佛能够亲眼所见一般地知道水琴现在一定很慌张。



【等等等,会长,你想干什么?!】



【是雫。】



【雫,快住手!】



听她们的声音像是在争执。然后传来布料被撕开的声音。水琴“啊。”地惨叫了一声。喂,怎么了怎



么了!?



然后那边就安静了下来。她们干了什么啊?



我竖起耳朵来听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不,是不是有像猫喝水一般的声音啊。



【好了哟。】



雫说道。



【暂且先用撕下的衣服做绷带包住了伤口。】



【吓了一大跳。】



这是水琴说的。



【雫你突然把衣服脱了,我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呢。】



【因为你受伤了。】



【你还真的舔了我的小腿啊,怪难为情的。】



【在舔几下会比较好吗?】



【可以了。怎样都要的话,我跟想让名津流来舔啊!等等,会长。】



【舔名津流的伤口是我的职责。】



【你一边说着这些你在摸哪里哈啊。】



水琴的声音怎么听上去,妖艳十足。好像带着炽热的感觉。到底在干些什么啊。



【喂!现在是紧急事态!你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忍无可忍了,红音大叫道。



【两人独处就干这个啊。女同志给我回家再搞!】



【等等,才不是什么女同志呢!】



水琴反驳道。



【是吧,雫。】



【。】



【啊!?】



水琴大概在后退吧。连我也吓了一跳。



【开玩笑的。】



【别那么一本正经地说啊。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玩笑。】



她究竟是怎样跟她说的。



我,红音和水琴,雫被分成了两边。因为通向隔壁的门被塌下来的天花板和大量的沙石掩埋了,所以



我们看不见对方。顶上一带有地方通着,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但是那只是个连猫都不知道过不过



得去的小洞。现在我们只能听见对方的声音。



【名津流,能用魔法轰开瓦砾吗?】



【可以试试但看上去不行。】



我稍微后退了一点,往手心里注入了力量放出了火焰。



爆炸声过后,瓦砾堆只是表面被烧焦了一点而已,从某种程度上说算是破坏了一点。继续下去的话早



晚应该能开个洞吧,但不知道要用多长时间。



【不行啊。】



【没办法。】



雫的声音听上去一点也没有失望。她大概早就料想到了。



【喂,你们那边有出口吗?】



【虽然很黑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似乎有呢。】



【看不见吗?】



【因为拿火炬的是名津流嘛。】



是啊,但是那东西也因为刚才的骚动不知道掉哪里去了,所以得再做一个。



【房间里怎么样?有无异处?】



【像是材料仓库呢。尽是些没用的东西喂,名津流。】



【什么事?】



【你还真是关心我呢。】



她冷不防来了这么一句,我勉强反驳了回去。



【不只是雫你,我也很担心水琴的。】



里面传来水琴“噢。”地一声。



【会担心伤患,名津流你成长了呢。】



【多嘴,你是后辈吧。】



【下次就换我来担心名津流哟。】



这种事情没什么意义吧。至少我没有受伤。



我转过身去。因为刚刚才来过,所以有必要再回到通道上一次。能够顺利会合就好了。



【喂,我和红音要出房间了哟。】



【那么我和水琴也要从这里出去了。在外面会合吧。】



雫说道。



【但是不知道能不能马上就会合,所以请两人一组行动。千万不要走散了。好吗?】



【知道了。】



【别受伤了。】



听着对雫来说很少有的台词从背后传来,我和红音离开了瓦砾堆。



从新找块废料做了个新的火把吧。这次也用魔法来点火。



虽然通道里有点微光,但是还是用火比较好。这样方便得多。



【前面什么也没有啊。】



红音说道。我还想说不定外面有通向隔壁的门,但是只有光溜溜的墙壁一直延伸过去。



【没办法,走吧。得和那两个家伙会合才行。】



【啊啊。】



【怎么了。不是你说要和她们两个会合的吗。】



【是的,但,红音你会担心雫和水琴还真是少见呢。】



【也不是什么特别担心的。因为和两个人比起来,显然四个人更有利。还有她们姑且算是同伴。】



可能是不好意思,我看不见红音的表情。我们两个人走在通道上,只有脚步声显得特别响亮。



我们越往前走湿气就变得越浓重。还觉得有点热。是地下水涌出来了吗?还是说有温泉?



【不知怎么,热起来了。】



红音也低声说了同样的话。



【真是的,尽没好事。今天早上的天气预报可没说这里会变得这么热。快点从这里出去洗个澡去。】



【你还想泡在水里啊,刚才不是被泡得够呛的吗。】



【笨蛋!进不想进的游泳池和淋浴的感觉是不同的。其实是想泡个澡再喝一杯的。】



【你,喝酒的吗?】



【不,我不会喝酒。】



也就是说,你喝过酒了吗。我们不是还未成年吗。



不过算了,在想快点从这里出去这一点上我们的想法是相同的。



因为不知道在这里干什么好,而且身上也湿湿的。



前面变成了T字路口。准确来说应该是“卜”字形的。我和红音向右边探出头去。我们之所以没把整个



身体露出去是因为怕有敌人在。



突然传来了什么声音,我望向天花板。



【名津流,怎么了?】



【不,好像听到了些什么。】



【是人吗?】



【不是的,好像是什么坏了的声音。】



【什么都在意个没完那还得了吗。】



嗯,也是的。要是因为这点事就止步不前的话就没办法走下去了。



再看看,这条通道没有门也没有其他东西,里面是死路来的。



【切。】



红音咂了咂嘴。



【这样的话可没法和雫她们会合啊。】



【那个房间应该也是和哪里连在一起的吧。】



【也没什么其他的发现,现在只能去我们能到的地方了。】



正是。这家伙是狗的时候有时也会说出些有道理的话。



于是我们便一直往前走。



【真想身体快点变干啊。】



【你不是会魔法吗。无须多虑,尽管用。】



【笨蛋,哪个家伙会因为自己身上湿了就去让煤气炉烤啊。那样我会死的吧。】



【你调节一下火力不就行了。】



【调了也是火。又不是干燥机。】



有这么方便的话我早就这么干了。这家伙的大脑果然是短路了。道路从前面开始变得倾斜了,让人难



以行走。也就是说遇到斜坡了。用这个火炬照不到深处。



红音照例抱怨了一句。



【又是地下啊。挖这么个地洞到底是打算干嘛?】



【别问我。】



【没问你,只是发泄一下怒火罢了。】



【所以才会想起我的吧。】



【真的是这样的话现在你脖子以上就全是洞了。】



这不是开玩笑,真是恐怖。为什么会和猛犬独处啊。我能活着回去吗?



我们慢慢的走下了斜坡。



【继续走!走阶梯!】



【为什么会有材料放在这,这里是斜坡吧。】



我想着顺便回答她几句的,但有些奇怪的是红音似乎觉得挺好一样。



【哈,你原来偶尔也会说些好的嘛。】



【偶尔是什么意思。】



【话说,这下面会不会有宝藏啊。】



【水琴的话就会这么想,但是不会有的吧。】



在底下有个巨大的金库也许挺有趣,但是没有必要。有的可能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大概是的。



【是哪里的哪个家伙干出这样的好事的。多事的混蛋。】



【不一定是人雫是这么说的。】



【是外星人也没关系。不,倒不如说那样更好。射了人之后会觉得不舒服,如果是外星人的话就可以



尽情的杀了。】



【真的吗?】



我问的不是外星人的事,而是杀人之后会觉得不舒服的事。



【你不是不管对手是谁都毫不客气的吗。还打中了沙仓同学。】



【啊?你个混蛋,想在我纤细的少女之心中挑刺吗。】



哪里纤细了。



红音又亮出了枪。



【我是纯洁无暇的。我射了人以后会在意得甚至三天睡不着觉。】



【这是说谎吧。】



红音用枪瞄准了我。



【不要诋毁我。我其实是很柔弱的,就算是风吹一下也会站不稳的。你要跳我的刺我决不饶你!】



【先把枪放下。】



说起来雫和水琴也说过自己是个少女什么的。是向我强卖少女吗?这种看上去贵的要死的东西我才不



会要。



【你不是射谁都是若无其事的吗?】



【那要看情况。这样的话会更紧张。】



【对着我的话就更会开枪了吧。】



【射你是有其他理由的是这样的。】



她罕有地说的很小声,所以我又问了回去。



【你说什么?】



【是爱意。是爱意的表现来的。】



【又说傻话了。】



【别开玩笑了!】



红音激动了起来。看看果然是这样。这个猛犬女一直都是这样的。



【真是的,像你这样的笨蛋我还是第一次见。】



【干嘛老是说我是笨蛋啊!】



【当然是因为你就是笨蛋啊!】



【那就证明给我看看!】



【要我怎么证明都行!你迟钝。成绩也比我差。嘴巴笨,老迟到。还有——!】



她突然举枪指向我的背后。



【还没发现有敌人在!】



我连忙转向身后。



红音扣动了扳机,几枚子弹呈一条直线飞了出去。



【怎么,暴露了啊。】



是个十分稚嫩的声音。然后有个什么东西像风车一般的旋转着。当我想到那是带锁链的镰刀的时候,



那个奖子弹悉数弹开的人影已经向这边冲了过来。



【呀啊——!理香再度上阵!】



她是初中生肯普法植田理香。他那幼小的身体像橡皮球一般地弹跳着向这里袭来。



【是你啊!萝莉女!】



红音吼道。



【正好,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打成筛子!】



【真吵啊小狗,就从你开始解决!】



【你试试!】



红音再次开火。锁镰和子弹交错飞舞。



理香的表情似乎很高兴。这女的也是嗜血派的吗。另一边,红音也是怒气从天的发着疯。但是她露出



犬齿,也是一副满心欢喜的样子。



这两个性格相近的人在战斗着。枪与剑的剧烈碰撞演奏出金属的旋律,然后再度分离。



【正好啊萝莉女。我从以前就看你不顺眼了。给我死吧!可恶!】



【理香很喜欢狗,但是唯独讨厌你。送你进保健所!】



【在此之前我先送你归西!喂!名津流!不准你出手!】



【啊?为什么?】



我暂时停止向手掌中注入力量。



【这萝莉让人火大。我决定要杀了她。你要是敢夺走我的乐趣我就要你好看!】



【两个人一起上不是更轻松吗?】



【我喜欢独享甜点。你也不会把第一版的DVD特典给别人的吧。】



【我没买过第一版的DVD什么的。】



【那就从明天开始好好买。】



这是在说什么啊。



理香【嘿——】地叫着飞了回来。那是借助肯普法的身体能力真的在飞。但并非是“飞行。”只是跳



起来停留在空中的时间特别的长罢了。



然后锁镰精准的袭击=向了红音。



而红音则是大叫着【别开玩笑了!死萝莉。去死去死去死!】



将飞向自己的锁镰击落了。这种方法只有弹药无限才能做到吧。理香把镰刀收回后更加奋力地丢出。



枪声和金属声震得我脑袋嗡嗡响。这噪音真大。那两个在打的家伙是不是由于肾上腺素分泌过旺所以



一点也不在意啊。



【臭萝莉!见鬼去!】



【小狗,去死吧!】



基本上是一场对骂大会,我的话刚参战就会被骂下去吧。



理香扔出了锁镰的金属制的一端。只不过飞的轨迹和看到的不同,是向地上飞去的。因此红音的注意



被引开了。



【嘿!】



随着少女的一声号令,撞在地上的锁镰被弹起,飞向红音的脚踝。



【呜噢!?】



【哈!】



红音的脚被锁链缠住了。理香用力一拉,猛犬女就失去了平衡。



【纳命来!】



理香手持镰刀舔了一下嘴唇。然后开心地叫着冲了过去。



【看我砍下你的头!】



【岂能让你得逞!】



被绊倒的红音仍在大喊。并用枪瞄准了理香的额头。



但是来不及了。亮闪闪即将砍下红音的头部。



【呀——!】



一声惨叫响起。如果这是红音的话我会为她明明是个猛犬女却还能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而感到吃惊,



但那是理香发出的。她一时收不住脚向红音撞了过去。



两人就这样咕噜咕噜的摔了下去。



【离我远点笨蛋!】



红音怒吼后往理香的头部挥下了枪把。



随着“咚”地一声闷响,娇小的少女的眼睛翻了过去。



【喂,还好吧。】



我快速跑向红音。猛犬女也正好满眼充血的站了起来。



然后她不知为何用枪指着我。



【你个混蛋都干了些什么!】



【什么呀。】



【你帮了我吧!你用了魔法吧!】



她把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愤怒如数斥诸言语对我怒吼道。没错,我在那一瞬间向理香施放了火焰。多亏



那么做,那个少女才失去了平衡,就那样停不下来向红音撞去。



【我说过叫你不要出手的吧!?】



【但是照那样下去的话你会被干掉的。】



【从那才正要开始少年漫画式的反击呢!】



一派胡言。看样子我出手帮她,对她而言比起对我的感激之情来屈辱感要来的更强。这性格真是麻烦



,我帮了她,我会怎样呢?



【不可饶恕!看我让你和萝莉一起归西!】



【笨蛋笨蛋!这叫做起内讧!】



【就在刚才,你已经不是我的同伴了。】



我连忙挥手。这样下去的话这女人真的会开枪的。



【等等,冷静下来想想。等会儿再起内讧吧。】



【等会儿再搞的话就可以掀飞你的脑壳吗。不是的话现在搞也一样。】



【还是住手吧。比起那个来,这该怎么办?】



【啊?】



【这个女孩呀。】



我们看了看脚下昏过去的理香。红音反射性的说道。



【杀了她?】



【一开口就是这个啊。这要说的话应该是俘虏吧。不是必需得遵守那个日什么的公约吗。】



【日什么的是什么啊。是焦耳、贝尔奴吗?】



【说不定是叫久尼尔条约吧。(注:这个条约名是音译。我猜名津流是想说日内瓦条约。)】



好像跟川崎布隆达雷(注:这个也是音译,因该是球队名或人名。)的足球员有关系,我也不是很清



楚。但是杀人始终不好。



【喂,等她醒来的话可以问她很多事情。说不定能搞清楚些什么。像是这里的出口。】



【啊?】



【我们是从泳池进来的,但是这个女孩应该是从别的地方进来的。问一下她比较好吧。】



虽然是临时拼凑出来的话,但对我而言算是提出了一个好主意。放她在这不管我们也只能不知所措罢



了。



【嗯。】



红音愁眉不展的。比起我的主意是正确的来,看上去更像是在气说不过我。



【那随你便。】



【带她一起走吧。】



【去哪?】



红音摆出一副臭脸。



【这里可是地下啊。在哪里有些什么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



【是啊。】的确该想想了。



结果我和红音还是背着理香走了。



我们还为了谁来背争论了一番,后来靠猜拳决定有红音来背。这本该是男人的工作,但现在两个都是



女人,体力上没什么差距。



红音感叹道:【背着个萝莉什么的,不就像护着孩子一样。】



虽然我想说还挺配的,但是还是自重一点吧。说不定她真的会杀了我的。



幸运的是往下的坡道很快就到头了。尽头有一道降下来的卷闸门,但是它旁边的们没有上锁。



门里面是个小房间。跟之前的一样很难说得上是整洁,但是那里不漏水也没有湿气。不过满是灰尘。



【是休息室还是什么吗。】



红音一边把理香放在地上一边小声说道。我看了一下室内,这里寒酸得连一把椅子也没有,但是墙边



有结实的操纵杆。



【是不是控制室啊。】



【那是什么?】



【这里有操纵杆。要是用这个的话看样子可以打开那道卷帘门。】



【那就试试看吧。】



不用你说。我准备把向上的操纵杆往下扳,但是扳不动。



【不行啊。扳不动,就算以肯普法的力量也办不到。】



【需要用电吗?】



【说不定只是生锈了。】



不管怎样都很难办得到。看来只能放弃打开那道卷帘门了。



【没办法。稍微休息一下吧。】



红音不停地转着胳膊。



【你已经累了吗?】



【白痴,总不能一直背着这家伙吧。】



【可不能丢在这里哟。】



【有事要问她嘛。只能等她醒来了。要是在背她的时候她醒来了就麻烦了。】



的确,因为她可能突然抓住红音的脖子。



我们让理香在离墙边一定距离的地方睡下。我靠了过去。



不知为什么,她这样看上去十分可爱。所谓的睡脸似乎任何人都能因它提升三级,就像是一种形象。



现在觉得她似乎随时都会叫出:【大哥哥。】一样。虽然不想这么说。



红音似乎很不快。



【你是萝莉控吗?】



【不是,你在说什么啊。】



【你现在准备脱她的衣服吗?】



【我没那种兴趣。】



萝莉控什么的,就算是男子部二年级四班应该也没有。东田是M属性的姐控来的



想想的话,我还不知道其他家伙的性取向啊。没准真的有人对幼女有兴趣也说不定。是我的话



我会希望就这样不对外公开一直带进坟墓里。



我从理香身旁走开在墙边坐了下来。



红音也在旁边坐了下来。现在就成了两个人在又黑又压抑的房间里休息的一幅场景。



【喂,红音,你就这样保持变身的样子不变回来吗?】



【不好吗。你不是也是女人的样子吗。】



【也是。】



【的确,我也没想到要变身这么久。】



【你讨厌变身吗?】



【不是的。再来这里之前。我们谈过一次吧。】



嗯,是在去车站集合前去喝茶那次吗。不知怎么的觉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之前想,能和你独处的机会有那么多就够了。然后就是能以变身前的姿态和你在一起就满足了。







【但是你现在还是变身后的样子吧。】



【也是说不定还会有什么留恋。我可不觉得这是好事。】



她握起拳头敲了几下自己的头。



留恋指的是什么。猛犬红音可不适合这种单词。怎么看都像是活在一刹那间的那一类。



说起来,这女人该说她是有趣呢还是说奇怪呢。一般变成肯普法就会有各种不同的地方会发生变化,



而这家伙与众不同,她是性格大变。而且还屡屡说出像是另一个人格说出的话。这种感觉我是不明白。雫和水琴也一样吧。



就好像是书里写的一样,但比起有24个人格来说要好得多。



【变身前的我是真正的本人,现在是有点不同的。你不应该忘了那家伙。】



【因为你马上会开枪的是吧。】



【不是那个意思总之,不太好。】



我吓呆了。



【你说不太好你是美屿红音吧。】



【是啊。】



【那不就行了。我认为不管哪个都是你。】



红音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



【这是你的真心话?】



【当然是。】



【那就把那话跟变身前的我说。她一定会高兴的。】



然后这家伙又加了一句。



【我也有一点,嗯。】



到这打住这女人就不说话了。



在淡淡的黑暗中,我和红音并排坐着。有一阵轻微的空气流动声响起。在哪儿有换气口吗?



和猛犬红音两人独处什么的,好像挺少的。和变身前的她一起出去倒是不少。



这么想的话感觉有些奇怪。要说的话就像蹲在危险物放置处一样。旁边的那个人就是导火线很短的甘



油炸药。



【喂!】



【哇,甘油炸药说话了。】



【什么啊。】



【没什么。】



【奇怪的家伙这个萝莉怎么办?】



红音用脚尖捅了捅她。



【有杀了她的打算吗?】



【说什么呢。没有。】



我摇了摇头。她会反对吗?我这么想着。但是红音只是吸了吸鼻子。



【哼,果然。】



【什么啊。】



【你好像忘了,雫的那时候你也这么说过。】



【说了啥?】



【我准备杀雫的时候你阻止了我啊,蠢货。】



一个个都喜欢多加一句。



回想一下的话,好像是说过那样的话。对,那是最开始和雫交战时候的事。那时沙仓同学中了雫的圈



套被绑架了,总之是历尽千辛万苦取得了胜利。那时候我们还是敌人,但是现在已经是同伴了。是的



吧。



【那个时候我以为你是个天真得不得了的小鬼。】



【现在不同了吗?】



【不,现在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刚说完红音就否定了。



【同情敌人简直是天真到家了。真拿你没办法。】



【还真对不起啊。】



【不过呢,这说不定是你的优点呢。】



红音这么说了。



【先说清楚,我可是觉得只要战斗的话就好了。全死了的话就算完。多简单哈,虽然变身前



的我不这么想。】



【和平点不好吗?】



【闭嘴。雫才会那样。】



【是吗?】



【虽然不及我。但那个讨厌的女人可是说过一直战斗下去的话,总会找到意义的。】



是啊,我都忘了,这女人还记得一清二楚呢。



我忽然想起了点事,于是就试着说了。



【但是那是理所当然的吧。因为我们是肯普法啊。】



【是啊,切腹黑兔也跟我说过我们是为了战斗而存在的。】



【切腹虎也跟我说过。】



【所谓的战斗应该也包括杀死对手。雫那个混蛋。在和我们相遇之前似乎干得挺不错的。好像还有个



同伴。】



怎么好像说到了雫的前辈。好像是教了她关于肯普法的事情。说不定听过她的名字但是忘了。



【而你却叫我别杀她。这家伙说不定对那帮家伙来说也是意想不到的。】



【谁啊?】



【你真笨,调停者啊。】



【啊啊。】



是啊。我们是被调停者变成了肯普法,又被内脏动物引导着。从名字就可以清楚了解肯普法是为了战



斗而存在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用德语。我们必须要战斗,而且会集中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实际上



我也在战斗着,但是没有彻底打到过敌人。虽然并非有意而为之,但是总是会变成那样。可以说是一



直维持现状,这大概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红音好像说给自己听似地说道:



【事情会变成怎样我一点也不清楚。说不定什么影响也没有。】



【那我不是白费脑子了吗。】



【说不定是的。】



【是那样的话我就多虑了。】



【但是毫无疑问,这对你是有利的。你会在这里向这些事是好事来的。至少变身前的我是这么想的。



所以啊。】



红音把眼睛转向我盯着我看。



【对变身前的我更亲切一些!】



【我很亲切吧。】



【哈?你疯了吗?】



这说法真过分。虽然在初中的时候,班主任曾经教导过我:【濑能你要开拓视野,扩宽心胸。】但是



像现在这样就够了吧。我可是亲切得不得了。特别是对女孩子。



但是猛犬红音明显是把我看得跟虫子一样。



【我不管怎么接近你你都无视我,没有察觉到。就像往沙滩上洒水一样。变身前的我都心碎五十次了。单单是靠近你就花了我这么多功夫。】



【我觉得我很亲切啊。】



【不管我怎么做你都无动于衷哪叫亲切。真让人火大。为什么连变身后的我的心情也变成这样了。】



红音在那里自个儿说着些什么,气着些什么。而我就是被她说的那个。想想的话这是句很过分的话啊。不,这是当然的,站在我的立场上来说。为什么我得被猛犬女给骂成这样啊。我要是报复心比较强



的话,像现在这样两人独处,我早就做些S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那个,小红音对我颇有好感。】



【看来不说的明白点的话,耳朵比老头还不好使的你是不会明白的啊。变身前的我喜欢你啊。】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啊果然是这样的吗。】



【你个混蛋!你已经隐约感觉到了啊。那你还是那副样子!?】



【不,我也不太清楚她是不是真的是那样。】



【变身前的我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去挑明的吧!你就光在意那个臭女人,根本不了解身边的人的感受。



变身前的我为了接近你可是固执到了病态的地步了啊。那家伙的视野很窄,除了你以外的男人她根本



看不进眼里。】



【你不止视野狭窄,还很粗暴。】



【给我闭嘴。所以必须由你来对那家伙说。因为你说过挺喜欢她,我想这样就可以领先一步了。】



【我是说了这话。】



【是YES还是NO我是想让你说YES的,总之,你必须做出判断。】



【嗯我知道了。】



【你根本没明白吧。】



【不不,我真的明白了!雫那时候也对我说了同样的话。】



是的,那个学生会会长也在等着我的回答。然后水琴也是。



女孩子们纷纷把自己的感情加诸于我,并且渴望我的回答。而我不得不做出回答。有种像是义务的感



觉,应该说真的是一种义务。因为她们都是认真的,所以我不也认真对待的话就对不起她们了。



但是,话说连红音也变成这样了。是说我有女难之相吗。该不会连班长她们都会对我说这些吧。我太



自负了。



红音说了一阵过后突然叹了口气。



【喂你有没有觉得变身前的我不好?】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吧。】



【你有多厚脸皮我已经看惯了。】



我想应该没你厚。



因为猛犬女沉默不语,所以我想起了戴眼镜的小红音。



那女孩又内向声音又小,并且对我抱有好感。虽然也有类型相符的因素在内。但我仍然很高兴。



但是眼前的猛犬女又怎样呢。刚才说的始终是变身前的她。



【红音。】



【怎么了。】



【你啊,对我说过要我对变身前的你亲切些吧。】



【还想说更多吗?】



【不是的。那个啊,变身前的红音你对我抱有好感吧。】



【但是并不是那种半凉不热的感情。】



【那你怎么样呢?】



【什么啊?】



红音扬起了一片眉毛。



【此时的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猛犬女没多想就开口说道:



【一样的。我挺喜欢这样的你的。】



我眨了一会儿眼。



我是半开玩笑的问她的。她好像突然说了句难能可贵的话。我竟然会被一个动不动就开枪疯狂扫射的



家伙喜欢。她是吃坏肚子了吧。还是说掉进泳池的时候喝多了水吧。一定是这样的。



然后,红印的眼神变得不快起来了。



【你,实在想一些什么无聊的事吧。】



何等敏锐的感觉啊。虽然我经常为女人的敏锐感觉感到吃惊,但像这家伙的程度,不止有狗鼻子似乎



连第六感也很厉害。



【讨人厌的家伙。别去想这种蠢事。你蠢成这样不管是变身前的我还是变身后的我都快要哭了。】



【哭出来不就行了。】



【为什么我非得被你这么说啊!】



红印的表情突然变成了一张特写。震慑力十足。强硬的女孩子哭起来是很可爱的,因为可以从中读出



些什么,但是生气起来是很可怕的。



【我明明都找了个自己觉得合适的机会这么做了。】



【我不知道是个合适什么的机会。你不是只有杀意吗。】



【你就没有别的说法了吗!】



为什么这女人的脸变红了。因为很暗所以看不太清,但是她的脸一定很红。不过,为什么?



红音的回答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我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向你告白啊!】



【啊?为什么?】



【让人搞不明白的家伙!我说了我喜欢你吧!】



就这个?



红音突然抓起我的前襟。



【什么就这个。变身前的我喜欢你,变身后的我其实也喜欢你。这就是两倍了。比雫和水琴的还多哟。怎样。】



【你问我怎样也】



我被他的震慑力给震慑住了。我有点害怕并且有点混乱了。因为她突然就吼了出来了嘛。



【真是个迟钝的混蛋,杀了你哟。】



【我还不想死。】



【雫和水琴都告白了吧,但是这样一来就对我有利了。第一,我是你喜欢的类型吧。】



【是没错,但是。】



【但是?】



【是的,是这样。】



没办法,脑袋被摇来晃去的什么也干不了。眼睛也是转来转去的。



【这样的话就什么意见都没有了吧。我们是相爱的。那就没什么不平或者不满的。】



【被杀说的是。】



【那是一种语言上的修辞来的!你不听我说的话就杀了你哟!】



还是死吗。我都搞不明白怎么回事了。



我拼命的整理脑袋。也就是说猛犬红音向我告白了,好像我不好好听她说的话我就会被啥。真是件了



不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