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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 / 2)




【被堵住了。这个构造,跟在土耳其的地下墓地的构造是一样的啊。我还在想在哪见过呢。】



水琴很不甘似地说道。通往地下的道路被切断了。



【这样的话就暂时见不到雫了呢。】



我突然心里一惊,连忙看了看沙仓同学。不过她还是依旧闭着眼睛,没有意识地躺在那。她应该没有开过口。



我敲了敲那扇门。



【哇,这门可真是够厚的。】



就算去敲它也只会发出闷响。另一边应该还留有一些空间,但是却没有发出响声,所以这说明这道门应该很厚吧。既然是这样看样子我的魔法也很难把它溶掉啊。



【水琴,你的刀能砍烂它吗?】



【大概没戏。看了就知道吧。】



她马上给了我否定的回答。我也这么觉得。



这样的话就没路可走了。也不是的。



【走泳池那条路吧。】



我一边扶起沙仓同学一边说道。



【从那里走的话就能下到地下。】



【等一下。我去确认确认。】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水琴就跑了出去。我还担心她又失踪了的话该怎么办她就回来了。



她摇了摇头。



【没戏,进不去。】



【为什么?】



【虽然没水了,但是那里装上了铁格子窗。】



【就没有什么操纵那玩意儿的东西吗?】



【有是有,但是好像坏了。纹丝不动。】



是白色的肯普法把它破坏掉了吗?水琴看上去很遗憾。



我们被关起来了。不对。是被关在外面了。我们在地下的时候只想着总之快点回到地面上去,而现在却在为下不到地下去而懊恼。这立场转变的还真厉害。



这都是因为我们的学生会会长阁下没有回来。



【会长,她现在怎么了呢。】



红音小声说道。



【你要是不直接叫名字的话她可是会生气的哟。】



我说道。而且她生气起来是很可怕的。



【是没错。】



【不过,就算是直呼名字也没有对象啊。在地下那时我们虽然分开了,但也还有水琴在她身边。】



【你是说有我在的话就放心了?】



【你还真是不稳重啊。不过要是没谁在身边的话雫可能会觉得不安吧。】



【不过我觉得很难想象。】



这是没错。虽然我不知道雫喜不喜欢孤独,但我想她就算是一个人也能正常活下去。觉得她就算是在一片漆黑的山路上走也能平安通过。



【担心她也没用。她肯定没事的。】



【但是,她为什么没回来呢。我想她肯定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红音小声说道。



我没法反驳她。因为那个通晓一切无所不能的女人说了【我等会就追上来。】之后就了无音讯了。虽然不怎么担心她,但是肯定是有些情况。



水琴歪了歪头。



【她是叫做山川凉花吧。那个女的是不是被干掉了啊。】



【她是个那么容易就被干掉的女人吗?】



【也对。】



你想对自己说的就只有这个啊。



【嗯。】



突然传来一阵呻吟声。我连忙向四周张望。



【是沙仓同学。】



我往那边一看,红音正在盯着沙仓同学。虽然我刚才把她扔地上,但她还没完全醒。



【她起来了吗?】



【没有。不过她好像醒了。】



这就糟了。要是是平时的沙仓同学的话她看到这道门肯定会吓坏的,是邪恶的沙仓同学的话说不定天花板里会放出毒气。



【搬走她吧。呆在这是不行的。而且。】



【而且什么?】



【也许问她就可以知道雫的事了。】



我这么回答了水琴的问题。



搬沙仓同学的工作依旧是我来做。觉得我想好像一直在做这种事。我果然是在打搬东西的工。



跟刚才一样,我把沙仓同学搬回了她的房间照旧把她放在床上。



【嗯。】



沙仓同学在发出呻吟。她并不是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近似于从嘴里吐出气来一样。



【她要起来了?】



水琴问道。



【不知道。】



我没有把脸贴近她看而是从上往下俯视她。那个,要是再被她那样搞就不好了啊。



沙仓同学的脸稍微动了一下。



【嗯嗯嗯哈。】



她吐了几口气。不知为什么脸红了起来。



【觉得她这样子很情色。】



水琴也赞同。



【是啊,我也觉得她这样子很色。】



我儿时的好友这么说后横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名津流,你可别在那兴奋起来。】



【才不会呢。】



【谁知道你。刚才不也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那是意外!】



【是——吗——。】



她不相信我。这家伙从以前开始就老是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还说过【名津流说的话相信一半就好了。】这样的话。你说的话才只能信一半吧。哪有人会相信幼儿园小孩说的【我用半年就能把一百元增值一万倍。】啊。



【你啊,就稍微相信我一点。】



【你到刚才为止嘴里都尽说着沙仓同学沙仓同学的嘛。之前我从吉尔吉斯斯坦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说的第一句不也是这句吗?那时我想名津流你肯定是想她想疯了。】



【那时是嗯,也没错啦。】



后面那句我说得含含糊糊的。那个时候沙仓同学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天使,我当时是打从心底里崇拜她的。如果你认为我就像是个新兴宗教的信徒也没错。



但是现在,我的那种感觉变得淡薄了起来。说是淡薄了也有点过,不过,就是没有以前那么坚定的信仰了。原因果然还是我看见了沙仓同学漆黑的一面吧。



【别太追究我以前的事。】



【怎样都行,但是你不要看着其他女人,好好决定。】



然后水琴的眼神有一下子变得很认真。



【大家都在等你,你不要习惯了。】



【。】



我没问她【等我什么?】



之后沙仓同学又发出了几声呻吟。虽然就像是在说梦话一样我们也不担心,但是偶尔她也会像真的很痛苦一样,让我们吓一跳。



【觉得她好像在挣扎似地。】



这是红音说的。这话说得好,沙仓同学拥有两个完全相反的人格,所以让人感觉有点多余。



她的睫毛在不停地抽动。这时水琴开口了。



【我们趁现在先变身比较好吧?说不定这次她醒来后又是变成暗黑沙仓同学哟。】



暗黑沙仓同学,这可真是个强大的名字啊。觉得很适合她但是也很可怕。



【不要是她是原来的沙仓同学的话跟她说明起来会很麻烦。这样就可以了。】



我找了个跟雫说【解除变身吧。】那时一样的理由。



虽然有我自己来说有点那个,但这是正确的。马上,沙仓同学就睁开了眼睛。



【啊。】



她转了转目光呆滞的眼睛。我从她身上没有感觉到任何杀意或恶意。



【这里是我的房间?】



然后她把脑袋转向我们这边。



【名津流同学。】



她不是上次的暗黑沙仓同学。她现在是在地下设施里突然变回来的那个人格。



她准备坐起身来。这时我开口道:



【还好吗?】



【嗯。我这是怎么了。】



简单来说就是你被雫打昏了。之后你醒了一次又被打翻在地。但是又不能跟她这么说。



【呃——。可能是你的身体状况不太好。是不是贫血?】



【是这样啊。不过,我没有贫血啊。】



也是。我也是随口说说而已。



沙仓同学看了看屋内,当她和红音、水琴的视线对上的时候她马上低下头对她们说道【给你们添麻烦了真对不起。】看她这礼仪端正的样子跟暗黑性格时的她真是完全相反。



【那个小雫呢?】



她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果然,看样子她一点也不记得和我们战斗过这一回事。



但是该怎么回答她呢。她现在不知道跑哪去了。而且我现在还想从沙仓同学这问出地下现在怎么了。



【呃,这个啊。】



【她现在不在。】



红音替慌张的我回答道。



【她有点事情要忙,你看她不是学生会会长吗。学校那打来了电话,刚才还一直在谈着。】



【嗯但是最近小雫才说过终于有了点时间。】



【是是吗?】



【是啊。因为我之前一直有去学生会帮忙,所以听她说过。因此小雫才会来我家住下的。】



【但是会长这个人很忙的。】



【真奇怪啊。她应该没有那么忙的。】



她这话一点恶意也没有。她应该不是为了为难我们而只是纯粹的感到疑问才说的,但是觉得我们就像是在被追问一样。



【小雫现在在哪?】



【呃呃。】



红音慌张了起来。她的态度现在变得跟我没什么两样了。



【大、大概在下面吧。】



【是这样吗。那我去叫她上来吧。】



沙仓同学准备从床上起来,我和红音两个人一起上前去阻止她。



【不用不用,沙仓同学你才刚醒来。】



【没错。要是有哪里受伤了的话。】



【但是我想我变成这样肯定也给小雫添了麻烦。至少也得去跟她道个歉。】



多么有礼貌啊。这时候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话肯定会马上向她求婚。但是现在她这样只会让我惊慌。



【不,这个。】



强行阻止她的话也太不正常了。没借口可以找了啊。怎么办。



【啊,对了,沙仓同学。】



水琴从旁插嘴了。



【我最近对内脏动物萌发出了巨大的兴趣。你能给我讲解一下你这里的收藏品吗。】



我觉得这只不过是随口说出来的,但是沙仓同学却笑了笑。



【没问题,可以啊。】



我抚了抚胸。



(帮大忙了,水琴。)



红音小声向她道谢。



(谢谢你。)



(你们俩真是的,都在干些什么啊。)



(没办法啊,这种情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拿出点胆量来啊。我可是在面对西非的猎人的时候也这么演过几次戏啊。当时我们因为语言不通事情差点就大条了。)



【但是,这里没多少内脏动物。】



沙仓同学突然这么说道。水琴吓了一跳。



【啥?】



【我以前没说过吗?我的内脏动物基本上都放在公寓里的收藏室里。虽然给你讲解没问题,但是我还是觉得有小雫在我讲解起来才更有劲。】



沙仓同学下了床。



【我去叫她来。】



【不,这个有点。】



正当我想除了跪下来求她别无他法的时候,沙仓同学倒在了床上发出“哐”地一声。



【一开始就这么做就好了。】



猛犬红音一边挥舞着手枪一边说道。



只过了很短的一段时间,沙仓同学又醒来了。说句不好听的,她要是永远的睡在这了就麻烦了。



这次沙仓同学醒来后只坐起了上半身。



【哎,这里是哪?】



【沙仓同学你一直睡在这哟。】



我极力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跟她说道。



【绝对没有醒过几次,也没有被人揍晕过去。真的。】



【我记得我们好像谈过小雫的事。】



【没有。】



【但是。】



【唧唧歪歪的烦死了。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这话当然不是我说的。而是像狗一样叫着的像狗一样凶的红音说的。



虽然我和水琴跟她说过叫她解除变身,但是她只是一直说【保持这样就行了。】



【你们肯定会一下子就慌了手脚的,所以还是有我在比较好。】



【你才是吧,一来就引发争端。】



【那是变身前的我。你再这样说得不清不楚的我就杀了你!】



被她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现在她的枪口正对着我sayhello。



现在变成了猛犬红音与平时的沙仓同学面对面的情况了。



沙仓同学起了床眨了眨眼睛。



【呃这位是?】



【什么?你不认识我?我是美屿。】



【她是红音的熟人。】



我急忙捂住差点就随口自曝身份的红音的嘴巴。



【因为她也来了这附近所以就叫她来了。可能,那个,你们以前见过。】



这两人之前曾今见过几次面,但是相互都没有做过自我介绍或者打招呼。像今天这样见面好像是第一次吧。



【是啊。我叫做沙仓枫。】



【哼。】



沙仓同学轻轻地点了点头。红音则是哼了哼就完了。她俩的态度真是天差地别啊。



猛犬红音从盒子里拿出pockly“咯吱咯吱”地啃了起来。沙仓同学露出一副觉得抱歉的表情。



【对不起,既然你是客人我应该去为你准备茶。】



【水琴刚才去泡了。】



我说道。要是再让她想起雫的事的话就麻烦了。



【那我去准备点心。】



【点心的话我现在正在吃。不说这个了,我们有些事想问你。】



红音突然说起了这事。



【嗯?要问什么?】



【雫在哪?】



【你说什么?】



沙仓同学很吃惊。不过这也正常。



【那个讨厌的学生会会长啊。那个畜生回了地下后就没再回来。而且我们正准备下去找她的时候入口却封闭了。具体情况只有你一个知道。快说。】



红音滔滔不绝地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由于她声音沙哑说话时又卷舌,听上去实在是很粗野。说她跟那个戴眼镜的图书管理员是同一个人谁也不会相信的吧。



不出所料,沙仓同学听得一头雾水。



【那个——。】



【快说。你肯定知道的。】



【。】



她的表情就像是从心底里感到困惑一样。有人突然对她说这些像是威胁她的话她会这样应该也是正常的。



红音接下来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你不想说也行。但是到那时候。】



红音突然把枪亮了出来。



【就这样。就用这玩意给你来两下。】



猛犬女用枪顶着沙仓同学的额头。



【啊。】



【快给我说。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开枪。别想拖时间。我以前就超想在你脑袋里种两颗橄榄了。】



红音看上去像是打从心底里在高兴着。因为这家伙从以前开始就喜欢开枪。她最喜欢的就是看着自己讨厌的人喷着血摔倒在地的场景。



沙仓同学把身体缩成一团。换做是谁都会怕的吧。



【啊。】



【你干啥呢。想扮演萌系角色吗。最近不全裸的话是不会有人气的。别弄了快给我招了!】



【好可怕。】



【等会我叫你更怕!】



红音一脚踢在了床上。床晃了几下,沙仓同学差点掉下来。



【不要。】



【下次我就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你哟。】



但是沙仓同学什么也没有说。或者说是说不出了。她由于太害怕身心都吓得缩成一团了。



这时水琴从楼下拿着茶回来了。她看到了这幅场景后吓了一跳【哇哦。】地叫了一声。毕竟是突然就看到了这幅像塔兰提诺的电影一样的场景啊。(译者:这个塔兰提诺是音译,大概是某个导演或者演员的名字吧。)



我小声对红音说道:



【喂,还是住手吧。】



【为什么这样的话就一点娱乐性也没有了啊。】



【不是娱不娱乐的问题吧。沙仓同学正在害怕啊。】



【女人哭的时候才是最棒的。】



什么邪门歪道。的确,很多时候她看我急躁的时候多数时候都是在“咯咯”地笑着,但是不分男女也太那个了。鬼畜这个词已经不能用在她身上了。



【不,那个,也许现在的沙仓同学什么也不知道。】



【啥?不是你说来问问这个婊子的吗!】



【是没错,但是我们还不知道她现在这个状况会怎样,所以我们要更加谨慎些。】



“砰”红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开了一枪,枕头上开了一个大洞。这女人居然开枪了。



沙仓同学把眼睛睁得圆圆的呆住了。



【喂,臭婊子,你要是不想变成像这个枕头一样的话就快给我说!】



【那,那个。】



【别给我装傻!】



猛犬女扳起了击锤。她的指头在微微地颤抖,但那绝不是她在紧张。她是迫不及待了。



【我是认真的。名津流最清楚我有没有在骗你。你是要选择脑浆飞溅着死去还是全盘招供?】



沙仓同学颤抖着闭上了眼睛,然后又睁开了。



她的眼里蕴含着着前所未有的力量。



【看来你真的是个很粗暴的人呢。】



沙仓同学的另一面,那个有着跟她完全相反的性格的女人出现了。



【哦,你终于出现了啊。】



红音像是在说要你不出现的话就麻烦了一样说道。



【你爽快点换过来我也不用做这么麻烦的事了。】



【没那么容易的。因为我出现一次之后会很麻烦。】



麻烦?麻烦指的是什么?但是看沙仓同学的样子似乎不打算解答我心中的疑问,红音好像也没有问的打算。



【好了,快说。雫现在怎样了?】



【。】



【快说!你个臭婊子!】



【我不知道。】



沙仓同学耸了耸肩说道。



【可能是发生了些什么吧。我现在也不在地下所以我也不知道。】



这回答一点错也没有,但是红音一点也不相信。



【烦死了。雫没回来,门掉下来不都是你的阴谋吗。】



【你真是多疑呢。】



【少瞧不起我。我虽然性急但我也很敏锐的。】



红音眯起了眼睛。



【你为什么要将雫和我们分开。说!】



【。】



【快说!】



沙仓同学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她轻轻地吐了口气。



【我说过,因为她是必须的吧。】



【她就老老实实地照你说的去做了?】



【是的。所以她才离开了。要是让她和名津流同学你们在一起的话就不好办了。】



【那女人可是顶得上一支军队啊啊。没准她现在正在地下室里大肆破坏呢。】



【谁知道呢。】



沙仓同学“咯咯”地笑了。看她的态度十分从容。她是有什么底牌吧。



她这话好像又刺激到红音了。



【别给我在那“咯咯”的笑,人渣。】



【有什么关系。】



【有。你要敢小瞧我我就干掉你!】



【真粗鲁美屿同学,你杀了我之后想怎样?】



【我怎么知道之后会怎样。看到你的死相我会很高兴的。】



【你认为你会一直保持这样?】



【啥?】



红音做出一脸惊讶的表情。



【你说什么啊。】



【就如我刚才所说。】



【别跟我开玩笑。】



红音动了动枪口示意沙仓同学下床。



沙仓同学下了床站了起来。



【转到后面去。】



【这个啊。】



【快转!】



红音强行把她转了过去。然后她从沙仓同学的正后方用手枪顶着她的后脑勺。



【你要是敢做一些多余的事我就打爆你的头。】



【我不会做的。】



【别骗我了。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你的肩膀刚才微微地动了一下。你是想诱使我动摇然后把我的枪给挡开对吧。你这婊子还真是不能大意。】



【我没有。】



【不,你有。你之所以现在没动是因为我正瞄着你的头。虽然你身上吃两发铅弹也没问题,但是你的头就不是了吧。】



沙仓同学欲言又止。取而代之的是轻轻地笑了笑。



【原来如此。狗也会动脑子的啊。】



【很遗憾我不是狗而是人。】



【你是人啊。那么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也听得懂吧。】



【快说。】



【做个交易吧。】



【什么?】



红音满脸怀疑。我也深有同感。沙仓同学都到这时候了还会说些什么呢。她现在站的是能跟我们讨价还价的立场吗。不过要是这是温柔的沙仓同学的话,我肯定会把猛犬女关到哪里去然后答应她。



【我说做个交易,没听清吗?】



【你傻啊。】



【我很正常。】



【把我放了。】



【啥,你开什么玩笑。】



红音用枪口猛戳沙仓同学的后脑勺。



【你偏偏就选这个。谁会放了你啊。听好了臭婊子。我要把你作为换回那个讨厌的学生会会长的材料。最少也要让你起到这个作用。】



【你要是放了我会有更好的事情哟。】



【有你妹你个渣滓。】



【我会让你一直保持现在这样。】



我觉得这是个很无聊的意见。说起来,我根本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沙仓同学说让红音保持现在这样指的是什么?



与我相对的,猛犬红音的脸色发生了变化。



【什么?】



【我说让你保持现状啊。我会让你保持现状,不让你现在的人格消失。虽然你一直没说,可这是你所渴求的吧。一看就知道。】



【你好烦。】



【红音同学将要消失了,真是可怕啊。你好像还有所留恋。你就这么喜欢名津流同学?】



【闭嘴!】



红音的脑袋上好像就快要喷出蒸汽来一样。



【我才不会因为你的这些话而乱了阵脚。我的心可是比西藏的佛教高僧还要平静。】



【别说谎了。因为,你的性格是我。呵】



沙仓同学呵呵地笑了。红音“咯吱咯吱”地咬着牙齿。



【所以你是消失还是留下由我来定。】



【别笑。就算是出演深夜节目的艺人也会做些比你更像样的事来讨观众的喜欢。】



【早知道你这么粗鲁当初就该把你的性格给设置得纤细些。当时我想把性格设置成跟你原来的性格完全相反也许很有趣,但就是太麻烦了。】



【别再说傻话了。】



【哎呀,你不明白吗?我只是动了动手指就创造了你的性格哟。】



【我不是叫你别再说蠢话了吗!!】



红音的眼睛里冒出了血丝。



她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现在又准备扣扳机了。她其实是特想开枪吧。但是因为沙仓同学说了那些话所以她开不了吧。她要是现在开枪的话就没法听沙仓同学接下来会怎么说了。



并且我也很在意下文。红音的猛犬性格是沙仓同学创造的吗?她说做交易究竟是打算怎么做?



【我说我们做个交易啊,猛犬小姐。】



【我决定了。杀了你。】



【你办不到的。你不会向我开枪的。你是想知道交易究竟做不做得成吧。】



沙仓同学迅速地转过头来。红音并没有开枪。



【我会让你的性格留下来。你也知道要是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的话你也会消失的吧。】



【呜。】



【所以你到我这边来吧。】



沙仓同学笑了。看着她那个笑容,仿佛能看见她的牙齿从嘴角露了出来。



【虽然我原本只打算让小雫一个人当手下,不过要是你也来的话就有趣了。而且,我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



【你很烦耶。】



【你可以一直留在这个世界哟。和名津流同学一起。】



【。】



红音正在动摇。她那平时一动也不会动的枪口正在动摇。她心中的动摇正传向她的指尖。



【你要怎么办?】



沙仓同学一边微笑着一边问道。



我的直觉告诉我不妙了。现在的情况和至今为止的完全不同,现在沙仓同学在精神上占据优势。而且还是邪恶的沙仓同学。



【红音!】



【闭嘴!】



猛犬女用枪指了我一下。我吓了一跳,但她马上又转回去了。



【喂,臭婊子。你说的是真的。】



【相不相信随你便。】



【你保证?】



【我怎么办呢?】



沙仓同学窃笑了一下。我这时喊道:



【红音,住手!】



【烦死了!别对我指手画脚的!】



【喂,是我啊!?】



【你也是一样!这是关乎我和你之间的事!】



她大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吧。她现在已经为心中的烦恼烦得没法顾及其他的事了。



现在已经是最糟糕的事态了。我向誓约手镯注入力量变成了女人。



我变为肯普法后进一步往手掌中注入力量。



【不可以哟,名津流同学。】



沙仓同学的手里也出现了一把枪,枪口正对着我。



【难得红音同学在烦恼些什么,所以得让她一个人好好想想才行近堂同学你也是。】



同样已经变身为肯普法的水琴也被沙仓同学说服了。水琴收起了已经拔出的日本刀。



红音咬响了好几次牙。这样她里面的牙齿肯定会磨损。她的眼睛充满血丝,后脑上的头发好像就要竖起来了一样。



【臭婊子,你给我保证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我不保证。】



【你说什么!?】



【我不会保证,但是你可以相信我。当然,是要在你自己的意思下。如果你能这么做你就能够变得幸福。】



沙仓同学悠然自得地走了出来。红音没有开枪。



【近堂同学,你能从那里让开吗。】



【。】



【让开。】



水琴一语不发地从门前走开了。



【老实人就是好。呜】



沙仓同学突然皱起了眉。这是个好机会,水琴马上拔出了刀。



【好机会!】



【你太小看我了。】



沙仓同学眯起眼睛一手用刀一手用剑把我牵制住了。



【很遗憾我还在哟。】



她眼中光芒一闪推开门走了出去。红音就那样举着枪顶着她跟过去了。



我们也不能一直在这里待下去。由于沙仓同学的脚步很慢,所以她没有走得太远。



我们到达了之前说的据称是沙仓同学的父母的房间的那个房间。



我们进去后沙仓同学往天花板的角落看了一眼。她仅仅是这样做铁制的吊门就打开了一半。通往地下的入口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走吧,红音同学。】



【。】



【红音,不行!别动!】



我叫道。但是猛犬女的视线并没有离开沙仓同学。



【红音!看着我!】



【哎呀,名津流同学生气了。真少见。】



一点也没错。我现在也搞不太清楚自己怎么了。但是一想到红音即将消失的那一瞬间,



我就不由得喊了出来。不能失去猛犬女。这种感情在我心中涌动。



但是我的身体僵在原地不动。沙仓同学的武器正瞄准着我和水琴。并且,红音用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声音说道:



【是真的吧,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吧。】



【额呵呵。】



沙仓同学没有向她保证。她很明显是在享受着。在我们当中她的态度是最从容的。



风从地下吹了上来。总觉得这风湿气很重。红音的头发大大地在风中摇摆。



沙仓同学把手搭在铁制的吊门上。



【好了,只要你跟我来你就能继续做你自己。】



【臭狗屎!】



红音跟着沙仓同学跳进了地下洞穴里。



【红音!】



我的喊叫显得是如此的空虚,她们两人进去后,铁制的吊门就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