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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2)



沙仓同学看上去十分吃惊。这点我们也一样。



【呃你们大家,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地方啊?】



看她这样子应该是平常的沙仓同学。她现在这态度很难想象直到刚才她还在威胁雫。如果说这都是她的演技的话,那么她肯定可以成为一个很厉害的女演员。



当她把目光转向我的时候顿时两眼生辉。



【啊,名津流同学,你也来了啊。】



啊,对了。沙仓同学是第一次在这里见到变成女人的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苦等了很久了。



然后她马上又恢复原来的表情。



【呃,那个这边的这几位是?】



我一时没搞懂她指的是什么,不过我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她说的是红音和水琴。的确,她们之前没以这副样子见过面。但是她以前和猛犬模式的红音见过几次,大概是只见过但不知道名字吧。



但是要怎么跟她说明呢。总不能跟她说我们直到刚才还打得热火朝天的吧。



【呃呃,那个,她们。】



【嗯?】



她露出了天使般的容颜向我问道。



【那个。】



【枫,等等。】



向我伸出援手的是雫。她已经把剑收了起来。这女人变身前后基本上没什么变化,所以她就算是保持肯普法的姿态也不会觉得不协调。



【怎么了?】



【好了,别管了。】



雫向沙仓同学走去并看了我一眼。怎么了,这个动作有什么意义吗?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雫突然向沙仓同学的后颈挥下了手刀。



【啊——!】



这可是用肯普法的力道打下去的。不是普通人的力量能够比拟的。沙仓同学这回是真的失去了意识倒了下去。



【喂,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对雫这么说道,但是她丝毫不为所动。



【解除变身吧。】



【为什么?】



【不只是名津流,红音和水琴你们也是。枫大概一点也不记得之前的事了。要是让她看到我们变身为肯普法的样子的话会有麻烦的。】



哦,原来如此。于是我们解除了变身。室内一瞬间充满了光芒。



我们变回了原样,但是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奇怪感觉。毕竟是身处这样的地方,会这样也是正常的。



雫大大地转了一下双手。应该是在活动肩膀。我知道这家伙有患肩膀僵硬的征兆。



【那个,我,我们该怎么办呢。】



红音像蚊子叫一般地说出这句话。



【可以的话,我想尽早离开这里这里太可怕了。】



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因为天花板上开了个洞,所以亮度减少了一半,而且周围的水槽里还放着像蜡像一样的人。这已经有点恐怖了。对于眼镜模式的红音来说这里就像是鬼屋一样的地方吧。



雫小声地说话了。



【也是,一直在这呆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沙仓同学该怎么办?】



这是我说的。



【带她走。】



【先问一句,我来搬?】



【让我来也行哟。】



【不,我来吧。】



我还是这么说了。觉得在这里推脱的话就不像个男人了。如果雫连我这点也能预料到的话,那她可真是手段相当高啊。



我背起了失去意识的沙仓同学。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吧。



觉得背上沉甸甸的。哇——沙仓同学的胸部其实我也没怎么觉得高兴。



这究竟是怎么了?



我都已经变回男人了,但我现在却觉得自己背着的不是自己喜欢的女孩,而是觉得自己在做搬东西的工作一样。这和当初那会儿可是天差地别啊。沙仓同学对我来说已经不是我所倾慕的人而是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少女了吗?是因为她在追杀我吧。



【走了哟。】



水琴打开了门。门上的锁早就解开了。



门里面是一间不太大的很冷清的房间。是储藏室吗?里面只放了应急食品和一些纸箱。



由于这里铺了地板,所以我至少知道,我们已经回到了原来的房子里。这里对面还有一道门。



水琴上前去把锁解开,一下子就把门给开了。



【噢噢。】



不知道为什么她发出像是感叹般的声音。我也把头探了出去看看。是走廊来的。



【是这里啊,就是沙仓同学说是她父母的房间的地方。】



水琴说道。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出入口不只有泳池一个。白色的肯普法就是从这里进出的吧。



我突然想了起来。



【啊,山川同学怎样了!?】



【呃还在下面。】



红音回答道。都把她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们把山川凉花就那么扔在下面了。



【得把她捡回来。】



虽然觉得用“捡”人这种说法很怪,但是也不能把她扔在下面不管。我想至少要把她绑好关起来才行。而且她中了枪,让她就那样死去心里会觉得过不去的。



【我去把他搬上来。】



雫说道。



【名津流你们先把枫搬上去。我等会就追上你们。】



【好的。】



【等等。】



雫叫住了正准备迈开步子的我。



【怎么了。沙仓同学还挺重的。】



【我不在的期间就由你来当领导好吗。】



我一瞬间还以为这是在开玩笑。



【啊?你让我当什么?】



【我说之后就交给你了。】



【别说学生会会长了,我就连班长也没当过啊。】



【你没问题的,你看我不是也办到了吗。】



她轻轻地抚了一下我的脸。



【你是个男人吧。】



她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确实我是个男的,即便我在变身为肯普法后会成为女人,但在我的认知上我还是个男人来的。但因此就叫我去做让人有些不理解,不过既然雫都这么说了说不定我真的能行。



想到这里,我轻轻摇了摇头。得把不安的情绪消除才行。我已经下了不能输的决心了。为了获胜需要有个领导的话,那我就只能做了。



我们把沙仓同学搬到了上面那层。



首先得要找个地方让她躺下,但是不知道该把她放哪里好。开始想把她放在会谈室,但是去看了以后发现那里的窗户破了,夜风不停地往里灌。



正当我在想那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红音很不好意思的说道:【那是我干的。】她是把那里给打破了从那跳进下面的泳池的吧。原来如此。



没办法,所以只能把沙仓同学搬到她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她的房间在一楼,所以要下楼梯。太麻烦的话就算了。



她的房间没有上锁。不过就算锁上了也可以让水琴打开。里面只放了一张床和一张小小的桌子,让人觉得莫名地冷清。里面也没有放那么多内脏动物的商品。



我把沙仓同学放到了床上。哎呀哎呀。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那个我。】



红音稍稍举起了手。



【能换个衣服吗?身上的衣服半干不透的。】



【我也想。】



水琴也那么说。我们跳进了泳池,所以衣服打湿了一次。虽然说现在差不多干了,但是穿着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嗯,好啊。红音、水琴你们都去换衣服吧。】



【谢谢名津流你呢?】



【我等会再说。现在我要看着沙仓同学。】



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但是不能把她一个人放在这。



红音和水琴说了马上就回来然后就从沙仓同学的房间里出去了。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沙仓同学两人了。



我找了张椅子过来在床边坐下了。沙仓同学躺在那一动也不动。



看她现在这样子根本看不出她是生是死。她的胸部还在轻微地上下起伏,所以她现在还是活着的。她的睡相(?)还是像天使一样没变。



没错。这个人是天使来的。我读初中的时候就知道了,她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对任何人都很亲切,广受大家的倾慕。当我知道她跟那个腹黑会长是朋友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但是她的魅力依旧没变。



但是沙仓同学在一连串的事件背后操纵这也是事实。我不是想确认,但首先这没错吧。



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呢。沙仓同学是被谁操控了吗?还是说这是她自己的意志。



这方面只能等她醒来后问她本人了。我所想的最多也就是想象罢了。自己来说可能有点那个,我在这方面脑筋转的很慢。在看推理连续剧的时候我也完全猜不出犯人是谁。



像这种时候应该尽快找女孩子们,特别是雫帮忙。那女人的脑子好得不正常。她在全国的学生会长当中肯定也是数一数二的。



但是她现在不在。那女人真是慢啊。快点把她搬上来啊。



【嗯。】



我吓了一跳。沙仓同学的嘴里发出了声音。



【名。】



【什么?】



我无意间回了一句。尽管我不觉得她会听得见。



我把耳朵靠近了沙仓同学的脸。她醒了吗。她刚才说了些什么。



【名津流同学。】



是我的名字。我以前听说过女孩子会在没有意识的时候无意中说出喜欢的人的名字。



刚才想的都是骗人的,不过她说的名津流指的就是我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什么什么?】



【我我。】



什么什么?我屏住了呼吸。



【在小的时候曾经来过这来过这个家。】



沙仓同学的声音很轻,不集中精神的话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那个时候在我看来这里非常大我每天都在家里探险。不只在家里我也去了那里,还有那个人的家里到处打开来看。】



【。】



【于是我就发现了有地下室。地下室与隧道是相连的一直延伸到很深的地方。虽然大人叫我不要随便乱跑但是我想看看这里究竟会延伸到什么地方所以就一直往下走。】



我吞了一口口水。沙仓同学在说她小时候的事。她现在在说她是怎么发现那个地下设施的。



【然后那那里等我发觉了后。】



突然,沙仓同学睁开了眼睛。我吓得把身体一缩。然后胆战心惊地偷偷看着她。



【沙仓同学?】



【我,我就觉得,意识被,被那个眼睛给吸进去了!】



她突然起来了。准确来说是起来了一半。由于我的脸和她贴的很近,所以差点跟她撞上。



【沙,沙仓同学!?】



她很用力地抓住了我的肩膀。指尖都陷进肉里了。



【痛痛。】



【不是我,我,我不,那不是我。但是渐渐区分不开了!】



【很痛啊,沙仓同学。】



【我为什么会向名津流同学和小雫!】



沙仓同学还再继续说。虽然她睁着眼睛,但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在看着我。接下来她浑身开始发抖。



【这不是我。】



【沙。】



【不是我!】



我反抗着想把她的手拿开。因为这真的很疼。



【你说不是你那么到底是谁。】



我这么说完后,她马上用力盯着我看。



【你认为是谁?名津流同学。】



她的双手离开了我的肩膀绕到了我脖子的后面,然后沙仓同学把脸贴近我吻上了我的嘴唇。



【呜——!】



【嗯呼呼。】



伊呀呀呀。我在跟沙仓同学接吻啊。我终于能和喜欢的人相互触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心动。虽然这么说不好,但是我甚至觉得心里像是有蛞蝓在爬一样感到恶心。



【沙,沙仓。】



【嗯——。】



她的眼睛在笑。但是她眼中一丝柔和的神色也没有。只能看到近乎疯狂般的眼神。她好像正为吸着我的嘴唇而感到高兴。



突然从背后传来了近似悲鸣声般的怒吼声。



【呀——!】



【喂——,你们两个——!!】



前面那声是红音发出的,后面那句则是水琴。这个就算不用看我也知道。



水琴跑过来强行把我和沙仓同学拉开了。



【你们趁我们不注意都干了些什么啊!?】



【不是的,我。】



【我什么我!你们这不是两只淫兽在发情吗!】



想不到这世上居然还有人会用淫兽这个单词。她把我给想成什么了。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我摔了个屁股墩,而沙仓同学则是在床上站了起来。



【嗯哼哼。】



沙仓同学“哧溜”一下舔了舔嘴唇。该说这是妖艳还是恐怖呢。



【谢谢款待。但是,还真是无聊呢。】



【什么!?你都跟名津流接吻了还说些什么啊。】



水琴骂道。就是啊。我会伤心的哟。



【你要恢复意识就得那么干!?】



【这只是顺便的。因为我看小雫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所以就稍微偷吃了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真是失礼啊。你当我是站立宴会的前菜吗。(译者:站立宴会也就是位置不固定的可以随意走动取食的宴会。)



沙仓同学站在床上藐视着我们。虽然高度上不是很高,但是觉得她好像是处于很高的地位上俯视着我们一样。



【好了,既然我也恢复意识了。让我就先收下名津流同学吧。】



【不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这么说的是红音。虽然她还是眼睛红音,但是却很强硬。



【从上面下来。】



【下去?也就是说我把你们都收拾掉也没关系?】



沙仓同学自信满满的。而且她好像还真的准备实行,好可怕啊。



【这样也行。因为我不需要你们。我本来就打算不管怎样也还是要把你们收拾掉的。】



【少口出狂言。】



【而且,从上面看下去,感觉真好呢。】



【在高处的只有傻瓜和云烟。】



【哎呀。你还真敢说呢。】



沙仓同学轻飘飘地浮在空中。这是真的,实际上应该是她跳了起来,但是在我的眼里看来就是这样。



之后,她落在了我的背后我正准备回过头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来吧,名津流同学,一起走吧。】



我的衣领被她捉住了。痛啊。我好像被她拉住了。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水琴喊道。接下来誓约之手镯开始发光将要变身为肯普法没变?她竟然就那样把沙仓同学给踢开了。



水琴用右脚使出飞踢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沙仓同学大概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地上。



水琴马上骑到她的身上去。



【抓住她了!红音,绳子绳子!】



【没有啊!】



【皮带胸罩也行!只要是绳状物就行了!】



【没有啊!】



用内衣来绑也太乱来了吧。她打算让红音脱吗。我还在耶。



水琴身下的沙仓同学怒视了她一眼。他打算跳起来。如果是平常的话她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是现在的话她可以做到这点。



水琴屏住了呼吸。我知道她现在浑身很紧张。但是,也到此为止了。



【哎呀。】



沙仓同学再次失去了意识。



水琴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呼吓了一跳。】



【真可怕啊。】



我不经意这么说道。连我都紧张过头了。



【什么真可怕啊。】



水琴盯着我看。



【什么嘛,色迷迷的。】



【我才没呢。】



【你在跟沙仓同学接吻的时候不是看上去很幸福似地吗。不错嘛,你个受欢迎的男人。】



【我都说了不是那样的!】



【那是怎样!】



我看到水琴似乎真的更生气了。就像我白天说过的【这在事情结束之前就当做没有回事。】这样的话一样,这方面我已经下了明确的决心。



水琴从沙仓同学身上下来了,接着红音走了过去仔细地看着她的脸。



【她好像昏过去了呢。】



【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我说道。说她是昏过去了看着也太安详了一点。



【她睡了以后性格就会转变吗?】



【不知道呢。不过她刚才说了些胡话。】



【她说什么?】



我跟红音和水琴说了刚才沙仓同学跟我说的话。不过我记不住所有的所以有一部分就适当省略了。



她们两人都摆出了一副苦闷的表情。



【不需要我们?】



【沙仓同学,是这样的人吗?】



红音和水琴觉对得自己没被当回事这点感到不满。



【因为一切都不是平常的沙仓同学干的啊。】



我说道。这一切都是沙仓同学另一个可怕的人格干的。



【但是这也有可能是她的本意。】



【是的话就麻烦了。】



红音打从心里感到担心一样说道。



我们再次开始观察沙仓同学。她现在还没有起来大闹的迹象。只是,她的额头和脖子上正不停地冒出汗珠。



【好多汗啊。】



红音小声说道。是因为刚才又是被噩梦魇住又说梦话的影响吧。



【有毛巾吗?】



【这间房里好像没有。别的房间也许会有。】



水琴回答道。虽然我们换了衣服,但也不能用衣服帮她擦脸吧。



【那么水琴你。】



【名津流你去拿。】



水琴突然打断我说道。



【喂。我一个男人在别人家里翻箱倒柜的不就跟个小偷一样了吗。】



【女的也是一样吧。而且把你留在这你没准又会跟沙仓同学做些什么色色的事。】



【谁会啊!】



【你刚才不就干了。】



那不是我的意志这道理上好像说不通。这是事实,无可争辩。但是那个吻也太没感觉了。



【名津流你去拿。顺便再去把衣服换了这不好吗。】



【我知道了。】



确实该这样做。我也开始讨厌起这身半干不湿衣服来了。我走出了房间,红音说【我也去。】所以变成水琴一个人在房间里看守沙仓同学了。



【我到房间里去换衣服,红音你去找毛巾好吗?】



【那我帮你换吧。】



【不用了。】



为什么你要做到这步。这种事不是该交给别人自己什么也不干的。



我以为红音是开玩笑的,但是我看她格外的认真。



【那个我有话要对你说。】



【现在可以说了吗?】



【是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也就没办法了。我跟红音一起走去我放行李的房间。



虽然我没带几件衣服来,但换洗的衣服还是有的,因为我考虑到有时候可能会弄脏了要换。



【我要换衣服,红音你转过一边去吧。】



【我不在意的。】



【我在意。】



这不反过来了吗,我这么想着把背转向了红音。



我迅速脱下了衣服。总之先不管上身的衣服怎样,我现在想快点把下身的衣服换掉。



【那个,我,有话想说。】



红音小声说道。



【哦,你想说什么?】



【我要说的是变身后的我的事。】



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



【名津流,你是怎么看待她的?】



【啊?】



我停下了正在换衣服的手。这问的是什么啊。



【我问,你怎么看待变身后的我的。】



【你问我怎么看待。】



【名津流,你差点和变身之后的我做了H的事吧。】



我吓了一跳,以至于我把正准备穿到身上去的衬衫给掉在地上了。不止如此,我还跳了起来。



【红红红红红红音,你知道啊!?】



【那当然。】



她轻声回答道。虽然我们还背对着背,但是我觉得她好像生气了。



【你不是跟我,而是跟变身之后的我。】



【不,你俩不都是同一个人吗。所以你才会记得这回事的吧。】



【没错。但是我和变身之后的我有点不同。】



红音这么说道。这么说来,猛犬红音也说过类似的话呢。



【变身前后的我用的都是同一个身体,这是当然的。虽然这挺好但。】



红音说到这里打住了。这女孩经常这样。



【她开始变得有些不同了。变身之后的我有点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凶暴人格的我,怎么说呢,觉得她一直很看得开。我想她大概是早就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消失掉的吧。因为,等以后我都变成了一个老太婆了却还是肯普法的话也太奇怪了。】



对啊。我都没想过。虽然现在我还是高中生,但年龄肯定是会增长的。



【所以就算她是个粗鲁的人我也没怎么去在意她之前我们两个一直都是互不干涉的,但是现在开始变了。现在变身后的我变得不想变回原样了。她想就一直保持那个样子。】



【。】



【她在闹腾这么说可能有些奇怪,不过她已经变得想一直和名津流你在一起了。不过,直到来这里之前都没有这样的事的。】



【这个,就是叫做留恋?】



【没错。】



红音回答道。之前我也从猛犬红音那听到过同样的话。那正是在我们将要在地下往不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的事。



在来这里之前我们在咖啡店里谈话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回事的。她当时跟我说【好好记得我就好。】但是她现在却说还有留恋。



【为什么她会有留恋?】



【我想她是喜欢名津流你。】



她说完后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我也是。】



我们都不做声了。感觉好尴尬。



她那么粗鲁的人竟然对我心怀爱意。该说是让人难以想象呢还是说让人吃惊呢。她一见我就老想对我脑袋上开几枪,要么就是叼着根pockly或者骂我。她这样一个像炸弹似地女人竟然会喜欢我。



【名津流你说过我是你喜欢的类型吧。】



【嗯。】



【你觉得变身后的我怎样。】



【我不讨厌。】



【喜欢吗?】



【。】



很难回答。



难以想象和那只疯狗一起去玩去约会的样子。被她拉去跟黑社会对抗或者是跟警察驳火这种情况倒是能够想象。



【嗯她也算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她嘴巴太坏了。怎么说呢。她虽然粗暴,但是也有可爱的一面吧。】



我自己也不太明白。要是我讨厌她的话,我才不会差点跟她做H的事。所以我才没有拒绝她。



【现在我脑袋里还是乱得一团糟,但是再让我想想的话,我想应该可以得出结论。所以我希望你到那时之前再等等。这话跟现在的你说可以吗。】



【可以。这样就行了。】



红音说到这终于转向我这边了。



【但是,我觉得有些困扰。】



【你说什么?】



【没有,你听错了。肯定是的。】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



我终于换好了衣服,花的时间比预想的要多。水琴可能在生气了。



我们拿了毛巾后就往回走。以防万一,我们把水和冰块也拿上了。红音回了一下自己的房间拿来了pockly。



不出所料,我们一回去水琴就一直盯着我们看。



【太慢了。】



【抱歉。】



只能老老实实道歉了。



【你们干了些什么?又是些H的事?】



【不是的沙仓同学的情况怎样了?】



【好像被噩梦吓到了几次。】



我和水琴一起看着沙仓同学的脸,红音则是再帮她擦汗。



的确,她喉咙深处好像在呻吟些什么,就像猫狗一样。但是听上去感觉可没那么可爱,而是觉得她好像很痛苦。



【她是在生气吗?】



【我才想生气呢。】



我儿时的玩伴这么说道。红音也赞成。其实我也是。



【怎么办?就让沙仓同学一直睡在这?】



【这个啊。】



红音的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虽然想叫醒她问她话,但是可能又会演变为一场战斗。变邪恶的沙仓同学可是很厉害的。



而且让人烦恼的是要是不是邪恶的沙仓同学的话她可能就不知道相关的情况。



【随随便便叫醒她然后她把我们干掉的话我们就全完了。】



【要是我们被打败的话我们也会成为水槽中的一员的。我才不想啊。】



红音按住了自己的口袋。发生什么了?



她从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是手机。好像有人找她。她战战兢兢地打开手机瞟了一眼然后马上合上了。



【对对不起。是我爸爸打来的。】



这么说来,我也决定了要去一趟红音家里呢。



水琴一脸觉得莫名其妙的表情。



【等等,红音。】



【对不起我想无视掉它也没关系的。】



水琴转过头来看着我。



【就把那通电话给忘了吧。我们该怎么办。】



【沙仓同学的话,就只有叫她起来问她情况了吧。也许她连雫的事情也知道。】



【她还睡着也要叫?】



【因为你看沙仓同学】



我没有说出口,就像有股力量在阻止我一样。但是,红音和水琴都明白了。



水琴再次看着沙仓同学。



【要是她起来再跟我们打的话就不得了了。】



【是啊。】



我仰望着天花板。该怎么办才好?这种时候就应该是学生会会长发挥能力的时候,雫会怎么做呢?



【雫还没回来啊。】



【是的。】



红音不安地四下张望着。



【我们没有遇到她。】



【她还在地下吗。】



【要不要去看看情况。】



水琴好像马上要冲出去一样,但我阻止了她。



【不,等等。很危险的。】



【你要对她置之不理?】



【不是的,雫要是没回来的话那就说明肯定是发生了些什么。不可以掉以轻心哟。】



那个已经超出高中生范畴的女人至今还未现身。这说明应该是发生了些什么吧。而且是没法跟我们联络的事态。



【要去的话就所有人一起去。一个人去可能会适得其反。】



水琴表示赞同。红音也点了点头。



【知道了但是沙仓同学怎么办?】



【这就是烦恼的地方。】



要是大家都一起去地下看情况的话就意味着得把沙仓同学一个人扔在这。这样子的话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想了想之后说道:



【把她也一起带走吧。】



红音和水琴一瞬间露出厌恶的表情。这也没办法毕竟都搬到这了。我做了一下说明。



【也许你们会觉得不理解,但是带她一起走风险会比较小。我来背她吧。】



【你有好好考虑过风险吗?】



红音问道。我点了点头。



【好歹想了一下。】



【我知道了。这就好。既然是名津流你决定的事我就照做。】



眼镜娘回答道。水琴看样子也同意。



【既然雫不在的话就由你来决定吧。】



【啊?这样好吗?】



【你自己怎能这么说呢。】



这么说来,雫也对我说过【你来当领导吧。】这样的话呢。指的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我今天第二次背起沙仓同学。觉得她格外的重,大概是因为我现在是男人的姿态吧。肯普法的力量比现在的更强。



我们沿着来的路线往回走,我们不想再次跳入泳池,所以我们就往我们认为是沙仓同学的父母的房间的那个房间走去。那里应该没有上锁。】



【雫——?】



水琴打开门叫道。



没有回答。她可能在更下方吧。也许是在那个排列着水槽的房间。



【往里面走吧。】



我对她们这么说道。既然雫不在这里就只有往下走了。



水琴在看着天花板附近。



【?】



【怎么了?】



我一边注意着背上的沙仓同学一边问道。



【抱歉,因为我觉得好像听见了些什么。还有,我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这个构造,是什么呢?】



【走了哦。】



【不等等。】



水琴打断了我。



【这个,还是觉得在哪见过,好像就快想起来了。】



【快点走吧。】



我催促道。红音已经把手搭在了通向地下的门上了。



水琴突然醒悟过来了。



【等等!】



“哔”地一声警报响了起来。门的上方开始闪光。



【红音!】



我用力拉了她一把,我们两就这样抱着摔到了地上。沙仓同学则被扔了下来。



一块铁板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把门给堵住了。这套系统跟防灾用的紧急隔离门是一样的吧。不同的是这道门是从上面落下来的,并且嵌入了地板里。



水琴用手抓住铁板使了几次劲,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